闫海进点点头,从洛阳春怀里接过洛尘,刚要跨出屋子,“闫堂主!请等一下!”洛阳春看了眼死透了的刺客,突然出声道“我想知道是谁要置我们于死地!”,说罢蹲在刺客面前,伸手拽下了黑色面巾。

“马海龙!是你?!”洛阳春看清刺客人脸,一脸愤怒,但事态紧急便不再逗留,跟着闫海进推开院门,往李府方向走去……

巷子里,夜深人静。李府自亥时末突然开始传出,震耳欲聋的打鼾声。

“吵死了!李岭那厮是不是又喝酒了!打鼾声比打雷还响!怎么睡嘛?!死鬼!别装睡!去找李岭叫起来!”李岭打鼾声吵醒了隔壁好几户人家,李府隔壁有家洛姓人家的娘子实在受不了了,一脚踹在丈夫腰上,埋怨丈夫没本事不敢惹李岭。

“咚咚咚!”李府大门口,急促的敲门声响彻巷子,“谁呀又是?!大晚上的敲啥敲!家里死人了?!”那妇人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李府门口,闫海进背着洛尘,敲了半天门没反应,听到那妇人的叫骂声,无奈地和洛阳春对视了眼,便不再等开门,一脚踹开大门,大门上的门栓瞬间“咯嚓”一声破裂开来,李府屋内的打鼾声瞬间戛然而止,不等片刻,李岭怒气冲冲地从屋内冲了出来,手里握着木棍,待看清破门而入的人,瞬间就醒了大半,尴尬地丢掉了木棍。

“闫堂主您怎么回来了?这是?洛尘?老洛!洛尘怎么了?”李岭看闫海进背着洛尘,洛阳春一脸愁容,感觉不妙连忙问道。

“李兄!说来话长!洛尘受了伤!我得运气给他调理气血,不然情况危急,你帮我戒备下周围,别让人打扰!”闫海进察觉洛尘呼吸开始不畅,赶紧催促道。

“好!随我来!到我卧室!”李岭看情况紧急,也不婆婆妈妈细问,直接前面带路去了。

……

片刻后,李岭看了眼床榻上闫海进已经开始运气给洛尘疗伤,便和一脸担忧的洛阳春退出门外,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戒备地盯着院子周围风吹草动。

李岭奋力一跃,来到屋顶,在四周检视了一番,发现没啥异常,便纵身一跳,落到门前,看着洛阳春一脸疑惑地问道“老洛!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差点被刺杀!……”洛阳春满脸愤懑地说道。

“什么?!刺杀!刺客是谁?那贼人是谁?!我活剐了他!人在哪?跑了吗?”李岭一听是刺杀,两眼一瞪,怒气冲冲地就要冲到洛阳春家杀了那刺客。

“李兄!别急!等我说完!刺客是那马海龙!已经死了!”洛阳春赶忙拉住李岭,这时候得护好屋内,怎么能现在就走了。“马海龙那痞子?!真是活腻了!死的好!自作孽不可活!怎么死的?是闫堂主救的你们吗?”李岭听那刺客是平日欺压村民、强取豪夺的马海龙,“呸”吐了一口,一脸厌恶,转念又猜到可能是闫海军进救了他们。

洛阳春的怒意渐渐消散,娓娓述说着刚才发生的刺杀事件。李岭听到洛尘再次使用激血术,眉头微蹙,继而听到施法被那名刺客打断,不禁无奈地叹道:“哎,恐怕是气血逆流了!唯有达到秋水境的高手,才能运用罡气疏导逆流的气血,否则……”李岭望了眼再次焦虑不安的洛阳春,话锋一顿,“幸好有闫堂主相助!否则以我金刚境的修为,恐怕也束手无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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