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直接跑到阎埠贵家门口开始骂街:“阎埠贵,你给我出来!”
“你们家胡乱泼水,看把我们家棒梗伤成什么样,你们家必须赔钱——”
咣当!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又摔一个跟头,也捂着嘴呜呜叫起来,舌头也伤了。
黄枚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笑一刻都没停下。
眼看着事情马上要过去,于莉这冒出来泼一盆水,事情一下子又没完了——反正黄枚又能继续看热闹、帮帮忙了。
更蹊跷的是,这一次从屋里面出来的,却是只有阎埠贵两口子。
阎解成、于莉、阎解放、阎解旷,包括小女儿阎解娣一个都没出来帮忙,跟刚才全家齐上阵的情况不一样。
阎埠贵愁眉苦脸:“贾张氏,你又闹什么?我们家还没清静下来,你怎么又闹了?”
刚才全家一起出力,从秦淮茹手里拿到五块钱,回到家里于莉、阎解放等人就准备分赃——就算是这个五块钱不分,好歹全家一起努力,本来每月交给阎埠贵的生活费给免一下,总归是应该的吧?
结果阎埠贵五块钱全留下,一分钱不拿出来,生活费一分钱也不免。这个决定彻底惹恼了阎解成、于莉夫妻俩,也让阎解放、阎解旷都跟着心寒,一大家子人,怎么就只能你占便宜、我们再怎么样帮家里还是吃亏?
这不,贾张氏再次堵门叫嚷,阎家全家只有三大爷三大妈老两口出来,儿女跟儿媳妇一个都不出来帮忙了。
贾张氏哪管这个,嘴里“呜呜”叫着,指着自己嘴,再指一指棒梗的嘴,又指了指脚底下。
阎埠贵愣是没看明白:“怎么了,你腿脚不好?”
你才腿脚不好!
贾张氏气的吱哇乱叫,就是说话不利索。
秦淮茹说道:“我妈的意思是说,你们家泼的水,摔倒我们家里人了——你看棒梗的嘴,摔倒舌头都咬伤了,我妈的嘴也一样,全是你们家乱泼水弄的。”
阎埠贵哪能承认这种事:“我们家没泼水,你们找别人说去。”
“刚才我们亲眼看着你儿媳妇于莉泼的。”秦淮茹说道。
阎埠贵顿时呆了一下:“她泼的?”
秦淮茹、傻柱、贾张氏等人都点头。
“你们找她去,跟我没关系。”阎埠贵说完,带着三大妈缩进屋里,要他赔钱门也没有。
贾张氏呆了一下,还没等她再叫嚷于莉出来,屋里面传出于莉声音:“我泼的水没摔人,摔你们的是之前泼的水,你们找之前的人去!”
“还有,别骂我,骂姓阎的,那是他们家的水!”
说完这句话,也不再出声了。
贾张氏这么一个泼妇,差点被这家人耍无赖给气昏过去。
左思右想忍不下这口气,一盘腿坐在阎埠贵家门口开口嚎。
“呜呜呜呜!”
因为舌头疼,贾张氏话也说不清,就这么嚎了半天,累的口干舌燥,阎埠贵家一个愿意出来搭理她的都没有。
无可奈何,贾张氏只好偃旗息鼓,等改天养好了舌头再来算账;秦淮茹一家人小心翼翼,拎着五块钱买的死鸡,轻手轻脚回家去——生怕再摔跟头。
易中海和傻柱也紧随其后进了中院。
这一通乱子好歹算是乱七八糟地勉强收场了。
黄枚看完热闹,又有新收获,心情挺好地走进中院,准备回家。
何雨水在廊檐下伸手招呼他:“哎,黄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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