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班去。”黄枚说道,“你还没回公社啊?”

“是啊,还没找到合适对象呢。”秦京茹一边说着话,一边陪着黄枚往外走,好像是一起要出四合院。

黄枚心内略有些惊讶:还真让何雨水说准了?

秦京茹这样子,似乎真有点看上我。

两人走到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正对着花盆皱眉,看看花盆,又背着手走来走去,好像是一头被偷吃了鸡的老狼。

看见黄枚之后,阎埠贵顿时眼前一亮:“黄抗美,你来的正好!”

“你是保卫科的,我这里被人搞了破坏,你快看看是谁干的!”

黄枚问道:“三大爷,哪里搞破坏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阎埠贵指着自己花盆,手指头都在发抖。

“你看看,我在花盆里面专门种的白菜芯子跟蒜薹……昨天晚上让人揭开保温的东西花盆里面给撒了尿,这一大早的,骚气哄哄,黄尿都跟菜冻在一起,你说这多缺德!”

“谁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黄枚想都不用想,这要不是棒梗干的才有鬼了。

棒梗这小子,吃喝傻柱一辈子,最后工作还是傻柱求大领导给他解决的,一下子进了京城部门当司机。就这么大恩大德,动辄跟傻柱记仇翻脸,傻柱不像是他后爸,他反倒像是傻柱的亲老子,等着傻柱孝顺。

就这么记仇不记恩的小子,昨天刚和阎埠贵家发生冲突,当然会对阎埠贵家展开报复。

这个尿花盆的行为,秦淮茹一家人里面也只有棒梗才能干得出来,贾张氏这样的妇女,想干那都干不利落。

不过,黄枚可没这么容易受人派遣。

打量一眼阎埠贵,黄枚说道:“三大爷,你找我帮忙之前,是不是得先把咱们之前的账清一清?”

“是给我鸡啊?还是让我骑自行车啊?这件事不说清楚,我可懒得管这种闲事。”

阎埠贵顿时懊丧跺脚:“黄老三,你还嫌我不够倒霉啊?”

“那件事就过去吧,别再提了!你现在帮我看看,到底谁把我种的菜给尿了吧,太恶心人了!”

黄枚惊讶地挑眉:“三大爷,你这话真够可以的啊!我这欠账的没开口,你这赖账的先把账本给撕了?谁跟你说你欠我一只鸡这件事可以过去了?我可没答应!”

“你没答应,我也不知道!”

阎埠贵早就从昨天就打定了主意,不承认这件事,直接摆手:“行了行了,你也是个趁火打劫的!我不用你了,上你的班去吧!”

黄枚的眼睛顿时眯起来:“三大爷,你确定要赖账?”

“我可提醒你,我的账不好赖,你可别占小便宜吃大亏!”

阎埠贵有点心虚,但还是强撑着:“根本是没有的事,可不是我赖账!”

话刚说完,脚底下一滑,往前一趴,脸埋在了花盆里。

还没等他站起身来,黄枚直接走上前去,从他腰间取下自行车钥匙,开了自行车。

“三大爷,记住了,什么时候买了鸡,什么时候找我换自行车!”

说完话,黄枚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骑着自行车径直上班去了。

秦京茹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心想:要是真跟了他,以后肯定不受人欺负,他可真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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