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
眼看黄枚、易中海、傻柱进了聋老太太屋里面,刘海中是真忍不住了,连忙叫了一声,就要进去旁听。
易中海哪能让他进来听:“老刘,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吧!”
随后傻柱便“咣当”一下关上了门。
“哎?”
“我还就不信了!”
刘海中快步上前,把耳朵贴上去。
傻柱“哗啦”一下拉开门:“二大爷,您还有事没有?”
刘海中被这么一晃,差点没站稳,趴在他身上。
“我就看看怎么回事。”刘海中厚着脸皮说。
傻柱板着脸,心里面憋着火——要讨好黄抗美这小子,他本来就不舒服,这时候异常火大:“那您就看吧,什么时候看够了再说!”
刘海中真就往屋里看起来,没等他看两眼,傻柱说道:“看够了吧?”
“咣当”重新关上门,险些碰到刘海中鼻子。
刘海中挠挠胖脸,摸摸鼻子,有点灰溜溜往家走。
看见刘光福站在身前,顿时上去就是一脚:“笑什么笑,回家!”
刘光福被踹了个跟头,一脸委屈地站起来:“爸,我没笑啊……”
刘海中上去就是一耳光:“还敢顶嘴!”
一旁的刘光天忍不住笑了一下,立刻也挨了一耳光:“笑什么!”
于是两个儿子敢怒不敢言,也不敢大声喘气,一家人回了家。
……………………
“可算是打发走了。”
傻柱看看门口再也没有人,嘴里说着,又看向坐着的黄枚、易中海两人,有点讷讷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易中海开了个头:“黄抗美,今天特意找你,想必你心里也有数,知道我们是为什么来的。”
“柱子呢,就是人傻了点,心肠不算太坏;咱们街坊邻居都互相知道,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事情哪能真的过不去,你说对吧?”
黄枚面带微笑,没说话,跟寺庙里面的笑面弥勒似的。
易中海继续说道:“今天柱子也是知道错了——他回来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惹祸了,他自己也是跟我说,这次真要出大事,咱们千万不能连累别人。”
“我就训他,大领导这样的情况,能是他一个愣头青嘴里说三道四的吗?别人藏在心里面高兴都来不及,他哪来的胆子跟外人多说!更别说,他最近也倒霉,遇上这么好几件不光彩的事情……让人家一旦知道了,整个轧钢厂都得跟着倒霉,你说说他惹了多大祸!”
黄枚笑道:“这个倒霉和不光彩的事情,易大爷,你是说我吗?送傻柱进保卫科拘留,那可是我亲手办的事情,你们意思是,我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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