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晚二人闲聊一番,期间残问起这隐月门和天禄寺,晚据实告诉了他一些自己所了解的情况。
隐月门与天禄寺都居于陇国北部,多年来一直自诩为名门正派。
天禄寺之所以会挑头办这少年英雄会,正是为了巩固自己在陇国武林中的龙头地位。
至于天禄寺的内部情况自不必说,他们常年受宫廷供奉,香火旺盛。于武道一途也是人才辈出,如今方丈圆虚及其一众圆字辈师弟造诣极高。
至于隐月门就稍显落寞了:隐月门本是练剑的门派,多年前门中高手有以气御剑和开拓剑招两股分歧,被他们内部称作“气宗”与“剑宗”。后来气宗高手们被赶出门派,他们心中自是不甘,便在陇国西边重新建立了“折月剑派”。自此以后,隐月门后继渐渐乏力,门中如今由周之瀚掌权,门中高手多半也是周姓。
“没想到,还会有此等奇事。”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随即望向晚:“我看这隐月门剑气之争是假,争夺掌门之位是真,不然这到了后来为何门中高手多是姓周?想来是现在这位周掌门投鼠忌器,怕重蹈覆辙罢了。”
“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见解……师弟,你当真是个聪明人。”晚微笑道。
“宫斗剧不都类似这种套路……”残心道,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师姐,你大伤初愈,我再去给你熬碗鸡汤喝。”
他正要转身往后院走去,这时大门突然又被叩响。
晚闻声走上前去,这回打开大门,终于见到了那个熟悉的紫衣身影:她坐在迦楼罗小车上,还是如残初见时将头部严严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晚见过师叔,多谢师叔救命之恩!”
月坐着小车进了院门,带着几分笑意道:“还是多谢你师弟吧。”
“师叔此行可还顺利?”残迎上前去问道。
“有风出手,自然是顺利的。极音教找来数十个武师境的帮手,悉数被我和风杀死于流云山中,而后组织的杀手们一到,便将那天昭宝库搬空了,想来那批黄金不出两日就能抵挡城中了。”
“那敖腾如何了?”
“他前次中了我的银针之毒,此番又被我和风联手重伤,灰溜溜地逃回风华岛去了。就算不死,想来也要修养上数月了。”月笑道,“此番能够功成,全仗你和晚儿得来的情报。你们可速回城中,想必少主不日就会召见你二人,加以赏赐。”
“既是如此……”残喜道:“那不如我和师姐今日就返程。”
“也好,替我向你师父问好。”月点点头。
随后月下了迦楼罗小车,她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跟上来。
到了后院卧房之中,月从角落里又取出一架小车,只是较之迦楼罗小上几圈。
“此物亦是龙骨所制,名为白鸽。以真气灌注其中,便化身为七尺飞鸟,晚是会些机关术的,就赠予你们吧,日后出行也方便些。”
“这……这怎么好意思,在师叔这又吃又拿的……”残不好意思地笑道,实则他心里还是畏惧高空。
“拿着吧,有了此物,半日间便可返回秋水城,太阳落下之前,你们就能见到你们师父了。晚儿,你试试还合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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