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钱晨脑袋一抽。
“那我问你——你是男的女的？”
顾红衣：？？？
不是这人有病吧？
钱晨赶紧扇了自己两嘴巴子，“你为什么要给我有问题的丹药。”
“啊......”顾红衣沉吟片刻，“这不很明显吗？我是魔门卧底啊，目标就是渗透你们——”
好嘛，钱晨这么一搞，自己的激情都没了。真是个十足的二货，渗透这家伙真的有必要吗？
“魔门？哪个魔门？古神教还是血剑宫？”钱晨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即马上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天魔道呢？”
不说还不打紧，一说顾师姐就反应过来了，随即运诀，靠着魔神蛊感知到了那一丝精纯至极的魔气。
“......好啊，原来你是天魔道的！”顾红衣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运气？渗透一个弟子还是另一个魔门的。
钱晨真觉得自己这猪逼操作没眼看，三大魔门就说了两，那剩下一个可不就暴露了嘛......
“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顾红衣快被气笑了，“也不怕和你说，我是古神教的。”
“原来是古神教的师姐，失敬了。”钱晨嘴角不由得有些抽了抽，随即他突然有了个好主意，“要不这样，你的任务是渗透弟子没错吧？”
顾红衣呆愣的点了点头。
“那这样，我的任务是卧底进离火门高层，反正你古神教也不知道我是天魔道的卧底，那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离火门弟子。作为回报，我也不去举报你。”
顾红衣深吸一口气，本来一开始控制弟子的手段就是通过举报让弟子被高层判定为同伙这种威胁来控制弟子的，结果这次遇到个真货。
顾红衣感觉头都大了，“......呃，也行，那我先传你古神教功法？”
“按流程来吧。”
顾红衣现在已经处于一种半摆烂的状态了，管他的，自己该干嘛干嘛，就当不知道有这事儿。反正自己的指标只要达标了就行，其他的就不是自己该去想的了。
仅仅只是半天时间，钱晨就学会了古神教的心魔秘术与五浊法两本功法，而且心魔秘术还是地阶功法，都是专门练神的功法。
顾师姐包教包会，钱晨看了几乎是痛哭流涕，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渗透我？
顾红衣呵呵冷笑道，你早点吃丹药我早就过来了，不过现在我都有点后悔渗透你了。
钱晨耸耸肩满不在乎，至少被渗透过后还拿到两本高阶功法，虽然就功法这个东西吧，他还不缺。
顾红衣走后钱晨才放下心的瘫坐在地。
“呼，他奶奶的吓死我了。”钱晨一想到刚才装傻充愣，不由得冷汗直飙，“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话语主动权就没办法到我手里。顾红衣修为肯定是比我高的，恼羞成怒之下把我杀了的话......虽然在宗门里应该不会这么干，但只有做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真的是在离火门里面被师兄师姐宠坏了，以为修仙界还有好人，掉以轻心就是这个结果了.......”
心脏内的魔心，丹田内的魔神蛊。竟然被两个大魔门控制了，这还真不是个什么好事情，两方受制于人，而且......
钱晨将脑海中古神教的功法细细查看，“这东西真的可信吗？”
随即又想到一件事，“之前她说什么...万虫噬心，但我却没这种感觉。联想到自己一身修为被转变成了什么次生魔气......难不成我真的有某种免疫魔气的体质？可为什么魔心发作的时候我却感到痛不欲生。”
魏无极这时在一旁出声了，“很简单，魔心是通过魔气牵动心脏，而不是直接使用魔气，所以对你来说还是有作用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对你来说真的很不妙啊，被两个魔门控制，还和一个魔门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你这是把三大魔门的关系都全沾完了啊......”
“......”钱晨一想到这里就一阵头痛，瞬间就不太想说话了。
“不打紧，外物五行的心火部分如果练成了的话，魔心就可以缓解一部分了。”
“嗯...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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