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小心娜迦!”温紫禹有些缓过来了,越阶太多对娜迦进行了【审判】对于他的消耗还是有点大的,而且现在娜迦也已经有些缓过劲过来,背后的蛇头再次狰狞,唯独少了一颗最小的那个,看来这次【审判】也是给她带来了些难以恢复的伤痕。
“你要给我们的妹妹偿命!”蛇头里传来嘶哑的男声女声混合在一起的诡异音调化作了震碎耳膜的咆哮向温紫禹袭来。还好温紫禹早有准备,用最质朴的方式堵住了自己的双耳,显著地削弱了这声波的冲击,但还是被震得脑袋里嗡嗡的,鼻子下面还流出了两行温热的液体。
“我去,流鼻血了。”他顺手擦掉就向后退去和娜迦还有涅柔斯拉开了距离,温紫禹不敢再托大在这俩面前耀武扬威了,万一真把自己整死了不就是把【王】身上的钉子又弄掉一根吗?虽然距离五根钉子全部脱落还有一大段距离,但是这种无意义的浪费保命的机会,温紫禹哪怕再傻都不会这么做,他加快了脚步向援军薇薇安的方位靠近。
“总局就来了你一个人吗?这怕是有点难搞啊!”温紫禹问着薇薇安,目光也未曾离开娜迦,她的眸子在遭受过【审判】之后就充满了怨毒,死死盯着温紫禹,像一只潜伏着的毒蛇想要伺机狠狠报复一番。
“还有许青源。”薇薇安仿佛面对两位神明的威压也毫无感情波动,只是陈述出了这个事实。
“那这和你一个人来有什么区别?”温紫禹已无力吐槽。
薇薇安苍白的脸颊上毫无一丝血色,应该是刚刚掷出骨矛对于她而言也有很大的消耗,毕竟是从脊骨出拔出的长矛,薇薇安的处事风格是最决绝的,她不像小时候看的奥特曼那样,先和小怪兽有来有回地打上几个来回直至冒红灯了才作出“L”形手势释放出必杀的光波终结小怪兽的生命,她更倾向于直接了断的用最凌厉的手段终结敌人的一切生机,不给任何祸端留下转机。但如果她是怪兽的话恐怕她甚至都不会给奥特曼变身的机会就将人间体一脚踩到地里扣都扣不出来。
所以薇薇安才选择使用自身最强的进攻手段:【血宴】屏蔽,限制涅柔斯的感知,降低他闪避的可能性,再掷出那把她作为血族用身体最纯粹的那部分原初的血液蕴养的名为【纯白的哀悼】的神器长矛,希望第一个回合交手就让敌方减员,可惜她低估了涅柔斯的生命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依旧顽强的扛了下来。
薇薇安同样用冷漠的目光紧锁着属于自己的敌人,简单解释:
“千里眼对于此处的探查被屏蔽了,总局现在是特殊时期,能动用的战力很少,只有我和文曲在了,来时我以为我一人可以解决,就让文曲留守总局了,但也不用担心,拖一会,文曲已经接收到了我的信号,他很快就会来支援我们。”
温紫禹很快就意识道,很可能自己的表哥刘轩辕此刻也处在某种麻烦中无法脱身,那么今天这将是他脱离大人独自面对这一切的第一战,凡事都有第一次,他如是安慰自己,但温紫禹的心里也很清楚,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想回到之前的每天就在大学社团里研究研究超自然现象的日子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自己的命运也许在见到那条龙的时候就已经转折了,但也许是更早,他也不知道。温紫禹是一位被推上了舞台的新人演员,然而他连剧本的下一幕都不知道怎么走,也许下一幕是:《温紫禹智斗涅柔斯,巧胜二外神》,但也可能是:《温紫禹初现深界,昙花一现即消逝》,他知道这个舞台与台下有一层无形的幕布在分隔着,也许台下坐着的是王,也许是别人,而这些对于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温紫禹所渴望的就是在这座舞台上出演一场不会落幕的最伟大的英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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