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妈妈的襁褓里。

陈启收手,苏天语也瘫软的躺在沙发上。

全身被汗水浸湿。

陈启也因为真气的流失而满头大汗。

他喘了两口气,低声问苏天语:“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了没有?”

苏天语此时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肚子里头。

被暖洋洋的暖流包裹着,哪里还有一点痛感。

喜上眉梢:“真的好了,你怎么做到的?”

陈启在桌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汗,解释道:“我说了,你这个是内分泌的问题引起的腹部寒气郁结,我刚刚只是把这些寒气疏导了一遍,顺着你的身体排出体外罢了。”

“寒气不在,你的肚子自然就不疼了。”

苏天语学西医,这些说法和她的认知大相径庭。

放在以前,她绝对会送给陈启一句:放屁。

但现在身体骗不了人,哪怕她一万个理由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医术。”苏天语由衷的感叹。

陈启耸肩:“我是不是和你第一次见面就说过了,是你一直不信。”

苏天语视线躲避,故意道:“谁让你一来就去拉小诺的手,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病人牵护士的手都会觉得是在耍流氓吧?”

陈启不服,持续擦汗,故意去碰了苏天语的手一下,这才说:“那我现在也摸你手了,我是不是也在耍流氓?”

结果,本只是一个玩笑话。

却被突然洗完澡出现的陈秋叶给看见了。

陈秋叶拿着浴巾擦着头,刚走到客厅就看到陈启和苏天语手牵手,还满头大汗。

登时愣在了那里。

“哥,苏姐姐,你们,你们怎么都这么大的汗水,难道你们……”

说话的语气,傻子都知道她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苏天语赶紧像触电似的收回了手,脸色一红,赶紧解释:“小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哥刚在帮我治病。”

“什么治病要出这么大的汗啊?”陈秋叶瞪大眼睛。

陈启很无语,没好气道:“行了啊陈秋叶,都说了是在治病,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好好好!”陈秋叶赶紧道,“治病治病,你们继续治,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这个,陈秋叶也不听他们的解释,一路飞奔上了二楼。

接着楼上还传来这样的声音:“你们一定要好好治哦!”

陈启苦笑,无奈的看着苏天语道:“对不起啊,我妹就这样,没大没小,你别介意。”

“没事。”苏天语也说,“小孩嘛,活泼一点也正常,像我现在想那么活泼,都没精力了。”

“对了。”陈启继续道,“我刚帮你把寒气排出去,但没有彻底根治,我待会儿给你写个药方,你对着我的方子抓药熬药,近段时间多休息,别劳累,慢慢就会好起来。”

“我知道了。”

苏天语点头,态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抗拒。

因为刚刚陈秋叶的掺合,搞得两个人之间有点尴尬。

后续苏天语找了个借口就回房睡觉去了。

陈启把方子写好,给她压在餐桌上,也回了房间。

一夜即过……

第2天, 苏天语因为要上早班,八点多就出门了。

陈启陈秋叶也不好在她家里多呆,也一起出了门。

楼下的包子店吃了早餐,吃过之后就在小区门口分的手。

苏天语去医院,兄妹俩则去的客运站。

坐上班车回家,总共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二人大概十一点半的时候回的家。

这一次,陈启赚了六万回来,加上前面两万,离十二万的约定越来越近,兄妹俩的情绪也特别好。

陈秋叶推开大门走进家,大声道:“爸,妈,你们猜猜我哥这次赚了多少钱回来!”

结果,俩人情绪很好,进门却看见王慧芳和陈大斌坐在大堂里,一个人抽着大烟,一个人偷偷的抹着眼泪。

王慧芳的反应很快,看到两人后立刻用手帕把眼泪擦掉,换上了笑脸:“小启,小叶,回来啦?”

陈启发现不对劲,当时就问王慧芳:“爸,妈,怎么回事,家里又出什么事了吗?”

陈大斌抽着烟,吐了一口浓浓的烟圈出来,沉重道:“我们家那四亩地的麦子,全死了!”

“什么?”

陈启像听错了一样,赶紧问道:“怎么回事,我昨天走的时候麦子长得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死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王慧芳又哭出了声来。

“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在我们地里泼了农药,一夜之间,我们的麦子全死了!”

“天杀的呀,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我们!”

“麦子都死透了,我们今年还怎么活啊!”

王慧芳的眼泪像珠子似的滚下来,把兄妹俩的心情彻底拉了下去。

陈启怒火熊熊燃起,叫陈秋叶留在家里陪着爸妈,一个人往地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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