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许文宣进来,沈炼便介绍道:“三弟,这位是南镇抚司百户……”

没等他说完,对方却笑眯眯起身,拱手道:“在下裴纶!”

许文宣回了一礼:“原来是裴大人,久仰!”

裴纶乐呵呵道:“坐坐坐,没什么的,大家都是兄弟。裴某今日来,也只是例行公事问几句话,问完便走。”

沈炼笑道:“没事,裴大人随意问。”

坐下来,许文宣仔细回忆了一番,裴纶在《绣春刀》前传里貌似伤重而亡?

不过,电影里也并没有确切地说他死了。

正如沈炼一样,最终活了过来,但却被抓到牢里关押着。

后来又被崇祯赦免,只是降了一级,说什么百户没空缺,只能委屈做个总旗。

既然沈炼没事,裴纶还活着也就不奇怪了。

别说,许文宣还真有点喜欢这大头家伙,讲义气、够仗义,总是一副笑眯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那裴某就问了啊……”说到这里,裴纶摸出纸笔,瞟了三人一眼:“不知三位大人是否听说了昨夜发生的事?”

“昨夜发生的事?”

卢剑星一脸茫然,下意识瞟向沈炼与许文宣。

沈炼摇了摇头:“裴大人,沈某昨夜喝醉了,一觉睡到天光,到现在头还痛。”

许文宣拍了拍额头:“我也是,酒劲到现在还没过气,哪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请裴大人明示。”

“昨夜,乔英被人杀了……”

裴纶回了一句,眼光在三人之间游移着,似乎想要捕捉眼神变化。

“什么?乔英死了?”卢剑星一脸惊讶。

“什么人做的?”沈炼忍不住问。

许文宣则一拍桌子:“死得好!这就叫报应!”

“三弟说得没错……”沈炼接口道:“裴兄,你应该也听说了我们兄弟三人身陷严府一事吧?”

裴纶点了点头:“嗯,听说过。”

“姓乔的竟然命人反锁大门,想借严府的门客置我兄弟三人于死地,幸得文宣识破其诡计,我们兄弟方才逃过一劫。”

卢剑星则叹了一声:“难怪南镇抚司这么快就找上我们兄弟三人,敢情,是怀疑我们下的手?”

裴纶笑道:“卢大人,裴某不过例行公事罢了。裴某已经打听过了,三位大人昨夜刚刚升职,醉了一夜,哪有时间下手?”

沈炼抱了抱拳:“多谢裴兄理解。”

“咱们兄弟,不说这些客套话。等忙完这案子,裴某请三位喝酒,恭喜三位升迁之喜。”

许文宣笑了笑:“哪能让裴大人请客?这样,等裴大人有空闲时,由小弟做东喝个痛快。”

裴纶倒也不客气,笑道:“哈哈哈,好,那裴某就却之不恭了。”

闲聊了几句,裴纶起身道:“好了,裴纶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告辞了。”

“行,我送你。”

沈炼起身将裴纶送至楼下,又不知说了几句什么方才返身上楼。

“大哥、文宣,走吧,去我那里坐坐。”

“嗯。”

到了沈炼家里,三人围坐在桌边议起了乔英的死。

卢剑星皱眉道:“奇怪,到底会是谁下的手?”

许文宣一本正经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这厮得罪了不少人,或许是有人暗中报复。”

他没讲实情,倒也不是担心卢剑星与沈炼泄密。

一旦二人知道真相,肯定就没那么坦然,万一再有人登门问询,不小心露出蛛丝马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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