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是灯的日出日落，日出日落是灯的开关。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张有为的脸上。
他正沉浸在美梦中，与王祖贤愉快地交谈。
突然，一阵清脆而急促的童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早晨。
“舅舅！舅舅！”
欧阳氤氲蹦蹦跳跳地冲进客厅，小手毫不客气地捏住了张有为的鼻子，就像是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张有为从美梦中被无情地捏醒，他的眼睛微微睁开，映入眼帘的是，欧阳氤氲那张淘气而可爱的脸庞。
他无奈地笑了笑，这个小淘气鬼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淘气鬼。”张有为宠溺地揉了揉欧阳氤氲的头发，然后反捏着她柔软的脸蛋，假装生气地嘟囔道，“舅舅的好梦都被你打断了呢。”
欧阳氤氲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并不在意张有为的“责怪”，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亲昵的互动。
“舅舅是懒鬼，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她调皮地吐槽道。
张有为被侄女的话逗笑了，他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好了好了，舅舅这不是起床了嘛。说吧，小淘气鬼，今天早餐吃什么？”
欧阳氤氲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做了煎饺，热了牛奶。”
听到“牛奶”这两个字，是多么的陌生啊。
张有为都感觉隔了一个世纪一样。
估计是林秀梅和张有娴讲了，他还有2月就高考了。
想着给他多来点营养。
不过以张有为现在的成绩来说，考名牌大学费劲些。
就是清华，北大，全国排名前十的这种大学，张有为是够不着。
但是像武汉大学，暨南大学，这类学校还是可以上的。
“哎呀！呜呜呜...”
突然，一声惊叫和哭泣声打破了张有为的沉思。
张有为猛地抬头，只见欧阳氤氲摔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应该是她不小心被小板凳绊倒了。
这个小家伙，总是活力满满，蹦蹦跳跳地，估计这次是没留神，结果就遭了殃。
他家的客厅除去那张有为的大床和书桌后，剩下的空间确实有些局促。
再加上那个单人沙发，活动空间就更显得捉襟见肘。
他目光落在那些陈旧的家具和斑驳的墙壁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
这个小小的房子里，住着他们四个人，确实，对于活泼好动的欧阳氤氲来说，确实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氤氲，摔哪里了？”张有为关切地问。
但还没等他上前，林秀梅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把欧阳氤氲抱在怀里。
她一边轻拍着外孙女的背，一边用脚狠狠地踩了踩地板，仿佛是在责怪它害得欧阳氤氲摔跤。
“都是这地板不好，把我家氤氲给摔疼了。”林秀梅哄着怀里的欧阳氤氲，假装生气地说，“下次再摔，外婆就把这地板给挖了，换个新的！”
欧阳氤氲在林秀梅的怀里渐渐停止了哭泣，她指了指那个绊倒她的小凳子，“外婆，是这个小凳子。”
“那好，下次再摔，外婆就把这小凳子给扔了！”林秀梅宠溺地说。
张有为在一旁看着，不禁笑了笑，“妈，你别这样教坏小孩。氤氲，下次走路要看着点，知道吗？”
他轻轻摸了摸欧阳氤氲的头，小家伙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委屈。
清晨的阳光洒满了校园，虽然时间才刚过六点半。
熬了夜又早起，要不是年轻有活力，他恐怕早就猝死了要。
教室里还空荡荡的，没几个人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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