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当时害怕拉着我的手说:“哥哥,我好害怕。以后我们该怎么办啊?”我强忍着泪水摸着她的头说到:“不用怕,有哥哥在。”

当听说有安全区存在的时候,所有人都乐开了花,这是绝望当中仅存的一份希望,如同溺水时的一根稻草一般想将其紧紧抓住。

当时所有人争先抢后的想要获得安全区的逗留权。

“拜托了,只让我的孩子获得生存机会也行啊!”那是一名母亲痛苦的哀嚎。她抱着自己的孩子痛哭流涕,望着那名年轻的母亲,我再次想起了妈妈舍生救下我们的事,眼泪止不住的淌。

“抱歉,安全区的名额只有1000人,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一名工作人员安抚着那名受伤的母亲。

如此绝望的场景,在当时的避难所里随处可见,原本我们兄妹俩会在避难所里绝望的死去,若不是遇见了母亲生前的朋友。

我们的母亲生前曾是拿过诺贝尔奖的科学家,她提出的理论对科学界有很大的权威,因此我们获得了安全区的居住权。

她帮助我们向避难所的工作人员出示了我们母亲生前的证件已经户籍,这才给了我们兄妹俩人生存的权力。

离开避难所的那天,我当时拉着妹妹的手,心中暗自发誓:“无论以后遇到多么危险的事情,也要保护好她。”

时光飞逝,转眼六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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