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好!这衣服好!”

阴阳无名兴奋得如同发现新奇宝贝的孩子,伸手指向下面翩翩起舞的舞者,满脸期待地看向身旁的叶清玙。

“你在想屁吃。”

“不是,穿件衣服而已?”

“那也得看看季节啊,大哥!”

“现在可是冬天,冬天!”

叶清玙这话一出口,阴阳无名仿佛突然被雷劈中,整个人猛地一震。

“地下都铺设了地暖,没有外面那么冷。”

对阴阳无名性格已然有所确认的赵百亿,立刻出言解释。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融。

罗帏绣,锦幕重,八珍馐列玉盘中。

吹凤箫,击龙鼓,粉靥隐纱楚腰弓。

宴中客,意朦胧,醉倚华筵忘岁冬。”

叶清玙悠悠地吟出这首诗,眼睛微微眯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诗意世界里。

“嗯!”

“想不到小娘子竟还有此般文采!”

阴阳无名先是一愣,随后眼睛里像是有星星在闪烁。

甚是惊讶地侧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叶清玙。

目光中满是异色,犹如发现了一座宝藏。

“低调,只是借用将进酒里面的古句而已。”

叶清玙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酒杯,轻轻晃着。

眼睛却眼巴巴地瞅着下面的舞者,那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不对吧?”

张伟突然眉头一皱,神色一愣,如同卡壳的机器人。

“这里面可没有一丝将进酒的意味?”

郭晨熙抢过话头,满脸疑惑。

“你们说的那是诗仙的将进酒,我借用的是诗鬼的将进酒。”

翻了个白眼,叶清玙一副你们真没文化的表情。

“诗鬼?”

“没听说过呢?”

阴阳无名小声嘀咕一声。

“我想起来了,诗鬼虽然和诗仙、诗圣同称唐代三李。”

“可这诗鬼的风格却和他们大不一样。”

“诗仙豪放飘逸,诗圣情感细腻,诗鬼则是以奇崛著称。”

“而且这哥们儿一生短暂,才 27岁就英年早逝,诗作留存下来的仅有二百多首。”

“我说嘛,咱就中专文凭,不知道很正常。”

“小学就有诗鬼的诗词,好像是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中学也有,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瞅了眼关墨尘,张伟接过其话头,似意有所指地看向阴阳无名。

“我也想起来了,印象特别深,就是作者没记住。”

阴阳无名听到这话,激动得手都抖了一下,“啪”地一声放下酒杯,溅起了几滴酒花。

众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舞曲终了。

在阴阳无名与叶清玙那满是疑惑的目光中,两名舞者赤足缓步而来,分别在各自身旁坐下。

偷偷地扫了眼四周,只见周围的人一个个那动作熟练得就像排练过似的。

纷纷麻溜地将身上的大衣脱下,轻轻地披在舞者身上。

阴阳无名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大衣,那表情就像要上刑场似的。

极不情愿地脱去半边大衣,露出里面穿的半截袖和大裤衩,还故意挺了挺胸膛。

一脸期待地看向身旁的舞者,那眼神就像在说:“看我,多酷!”

“这么冰!”

忍不住轻轻一笑,又略带责怪地看了眼阴阳无名。

舞者落落大方地将半边大衣披在身上,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

阴阳无名就像被电了一下,浑身一哆嗦,嘴里忍不住喊了出来。

随着与舞者之间的距离拉近,一股异常明显的麝香飘进阴阳无名的鼻尖。

笑了笑,转身从身后拿起叶清玙背过来的背包,猛地拉开上面的拉链。

然后阴阳无名将手伸进去,那动作就像在掏宝贝似的。

“四合院两座、独栋别墅六套、毛坯独栋别墅九套,都在帝都市中心。”

见上面的阴阳无名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份份购房合同,赵百亿默默收回伸出的手掌。

“我就知道!”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贾安全‘腾’地一下站起,满脸通红,兴奋如一只打了鸡血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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