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斯喝着咖啡,和施耐德像看电视的老头一样聊着天,对方说了句“你只是休假,不是退休。”,拒绝应帮他带学生。
施耐德征用了芝加哥上方的卫星,和曼斯看路明非的战斗直播。
路明非和一头青黑怪兽对拳,稍远一点的地方是一辆银色玛莎拉蒂,一个小姑娘刚把他们的专员扶上车。
芝加哥的狂风已经停了,执行部的专业人员正在和当地政府连线,这种情况通常会被当做自然灾害处理。
“看吧,我就说路明非可以的。”曼斯显得相当有信心。
“我感觉你和古德里安越来越像了。”
“如果这样就太好了,古德里安精神头一直很好,我很羡慕他的睡眠质量。”曼斯喝了一小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绽开,让他再精神几分。
咖啡豆还是某个学生带的,听说是产自非洲某个小国,还是高级货。
施耐德冷着脸回答,“路明非违反了相关规定,带陌生人参与任务,而且这场战斗的余波会波及到他们。”
“还有十五分钟,支援就到了。”施耐德看了看表,随后联系到支援部队,“注意,你们不要进入战场,只在战场外接应。”
这是为了支援部队考虑,他们的战斗力还不足以插足这场战斗。
“路明非又立功了,这点小错误就不能不追究吗?”曼斯竟然帮路明非开脱。
“你别高兴的太早,老伙计,这场战斗还没结束。”施耐德保持悲观看法,作为总指挥,在尘埃落定前一定要沉住气,并且做好最坏的打算,他以前可是吃过亏的。
“叶胜和亚纪也立了不小功,他们的处罚能轻一点吗?”这才是曼斯的目的,找执行部的部长求情。
现在是说这个时候吗?施耐德瞪了曼斯一眼,这老家伙困得咖啡都没办法提神了,还在坚持。
他觉得曼斯已经被古德里安彻底同化,已经没救了。
......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小天女很想问是不是该逃跑了,路明非下车前交代过,接到人后所有问题都问那人。
可副驾驶上半死不活的青年明显没有撤退的打算,他正兴致勃勃的看人打架,那样子像是上班路上看到路人扯皮,就算迟到也得看一会。
天上的云被风吹散,月亮显得格外亮堂,小天女能模糊的看到两个打成一块的人影。
张鑫想了一会,“还能怎么办?等师弟解决呗。”
“我们就在这看着?离这么近会不会太危险了?”小天女有些拿捏不定,这半死不活的家伙说的明显不合理。
“那还能去哪?我运气再好那也是相对较好,如果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我也没办法让他子弹忽然卡壳或者炸膛哈。”张鑫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小天女没听明白。
“外面风停了。”张鑫委婉的表达。
小天女这才发现,绿化带里树不摇了,树叶落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前面两人打铁一样的对轰,这条街上没有任何动静,就连路人都没有。
和风有关的东西,小天女想到了那个能把空气冻结的性感女人,那个性感女人不知道藏在哪里,也成了这场战斗的观众。
“所有人都是赌徒,押注的人在比赛结束后会迎来属于他们的狂欢,收割那些下错注的人。”这是路明非高中被同学忽悠着买球,然后输光零花钱后,在文学社三年里说的最有哲理的一句话。
小天女和张鑫也成了赌徒,他们被迫下注路明非,赌注就是自己的生命。
一定要赢啊。小天女头一次打心底为路明非加油打气,高中同学聚会上的败犬二人组头一次如此团结。
“咳,我听路明非说你和他是老乡吧?”张鑫看了小天女两眼,这个有欧洲血统的漂亮妞都能在家乡长大,张鑫有些小小的羡慕,怀里一阵摸索,取出那个老旧的笔记本,碾平上面的褶子。
“啊?”小天女没反应过来,这种场合讨论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我一直很仰慕家乡的文化,想换一个好一点的名字,就是那种符合家乡风水的名字。”张鑫发现笔记本掉页了,大概是刚才被墨打的,空白页不多,他翻到路明非起名的那一面,这面还剩一大半空白,能再记一个名字。
这都什么跟什么?和路明非一起的家伙脑子也一样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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