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和谭瑾莹待在东宁城等翟敏做决定,结果十天不见人影。

两人等的火急火燎,而哈四跟他们正好相反,这十天不是跟乘行和尚画画讲故事,就是到处闲逛,玩的不亦乐乎。

这天听故事的小孩比较少,和尚早早收摊去药房抓药。

抓完药没什么事,提议回禅房下棋。

哈四不会下棋,就在回寺路上买了本教学书籍现学现卖。

到了东宁寺,瞧见门口停了辆马车,坐车的、赶车的都已然入寺。

回到禅房,大师兄正在会客,二人不便打扰,就想去旁边的小院。

乘通正好有事找他,唤道:“师弟,你们过来。”

乘行整整僧袍进入禅房,上去前打个佛礼:“阿弥陀佛,不知师兄何事传唤?”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菱花庄园的管家,名叫单贵,他来咱们寺院有事相求。”

跟着掏出一份请帖,递到乘行的手里。

原来五天之后,也就是四月十九,就是单琨单庄主的四十寿辰。

单庄主不想广发请帖,大摆宴席,因为那样生意上的伙伴,农猎两边的代表,交情不错的将军,甚至官面上的朋友都得来。

他们来,肯定得带礼物,收与不收都落话柄。万一因为寿宴耽误正事,心里过意不去。

最后一方面,夫人喜静,逐一会见宾客太麻烦,所以家里吃顿寿宴就好。

入席之前,需沐浴更衣,沐浴期间,想请一个和尚诵经念佛以安躁心,告诫自己一啄一饮来之不易。

乘通主寺无暇分身,就想派二师弟乘行前往。

乘行明白,这是师兄照顾自己。去菱花庄园诵趟经,单庄主定有打赏。

派到头上,不好推辞,当场应承下来。

听说要去菱花庄园,老哈也想见识见识;乘行一人难免寂寞,两人正好作伴。

回城路上,老哈一直在寻思,参加单庄主的寿宴,最好弄身好行头,不然可能让人家轰出去。

逛两家成衣铺,买了两套不同格纹的水田衣,换上一套,收装一套,哼着小曲往回走。

转过两条小十字街,看见老师正逛点心铺,喊了两声没人搭理,走过去瞧,人已消失不见。

莫名其妙地回进小院,发现老师正和两名女子谈话,其中一位无外谭瑾莹,另一个好像在哪见过。

沈策招招手:“老哈,你过来。”

哈四紧忙上前:“师父,您刚才怎么不理我?”

“什么刚才?快点见过你四师叔。”

“噢......我想起来了,这位是跟师父合作演戏的那位。”

认出此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叩了个头:“四师叔在上,哈四礼过去了。”

李霖语抬下了手:“起来吧。”

“多谢师叔。”

“你叫哈四?”

“对,哈哈哈笑的哈,一二三四的四。”

“刚才买衣服去了?”

“师叔好眼力。”

“打算出门。”

“出个小门。”

“去哪呀?”

“四月十九是单琨单庄主的寿辰,我借乘行和尚的光跟着长点见识。”

“买这么早?还好几天呢。”

“恐老师另有指派,提前买了好。”

沈策言道:“老哈,你要去菱花庄园?”

“是。”

“好好跟着乘行大师,别在寿宴上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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