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光远等到师姐以为可以二战一,没曾想等来一个墙头草,枉费了师姐弟之名,枉费了这么多年的情份,枉费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真后悔跟她一起来,真后悔修么兽形术,真后悔跟个贱人产生交情。
愤怒的情绪达到顶点,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栾忻芮俯视观瞧,师弟眼中冒有怒火,并且全对自己。
凭现在的实力无法迎战,吓得藏在董郁身后。
“前辈,你看,他要疯......”
董郁闪目观瞧,地上的栾光远正在变化,区别刺猿、冢犼还有晶鼋,这个形态好似乘黄。
由于服用鬼枯荆棘,本该出现的幽火尾和背角全被黑棘替代,连萦身的幽光都未显现。
可能服用鬼枯荆棘有什么副作用,可能头次幻化不太熟悉,凶恶的幽火恶乘走了形。最明显的一点,眼睛往下的部分特别像狗。
还记得先前打碎不少犼骨,心血来潮地寻摸出一块比较完整的,控阵旋风吹了过去。
新形的黑棘恶乘看见骨头刁在嘴里砸吧滋味,忽而想起不对,瞬间咬碎犼骨,怒目看向天空。
董郁轻笑几声:“呵呵呵呵......兽性更强了,真有意思。”
与其有过情缘栾忻芮未免心疼,可又无可奈何。
“前辈,您把我叫到身边肯定有事吩咐,咱们别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从来世间存情义,何见苍天悯众生?藕断尚且丝连,何况同门一场?放心,我会给他一个痛快。”
“前辈误会,我不是替他求情,我是......”
“就当你们没见过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必收尸。”
董郁输玄气于指尖,玄白之气以肉眼可见般的速度盘卷于黑棘恶乘周围。
它的整体宛如一座球状牢笼,里面关的恶兽挣不开,逃不掉。
没展示玄术前,栾忻芮还有一丝幻想,幻想师弟侥幸逃生,见到玄术彻底死心。
控制玄气不仅代表可用术法多出一大类,还代表身修炼才能高出一大截,菱花夫人彻底明白,双方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又见其复立刀印,数不清的玄气风刃涌入牢笼,直至刮皮削骨,穿体透身。
一片哀嚎中,栾光远连肉带骨碎为齑粉;夜风一吹,身消形散。
栾忻芮坠跪于地,眼睛盯着血迹,泪水不住地往下淌。
董郁落在她的旁边,问道:“心疼了?”
“好歹夫妻一场......还请前辈见谅。”
“提醒一下,你夫的灵柩停在庄园。”
栾忻芮抹擦几把眼泪:“是......是......前辈提醒的是,既已作出选择,忻芮自当认命。”
“你回庄园安顿一下,我去东宁城接个朋友。嗯......你不会趁机跑掉吧?”
“晚辈不敢。”
“可别让我失望。”
交代好菱花夫人,冲外喊道:“二师兄,看够了吧?”
良久,田政飞落旁边:“师弟手段高明,愚兄眼拙了。”
简单交谈几句,两人带上哈四和乘行赶往东宁寺。
更阑人静,墙月移影,寺院无人值夜,哈四费了好大劲才叫出大师兄乘通。
乘通见到师弟尸体几乎晕厥过去,待问清楚原由,留下悔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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