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晴“我,我的发夹丢在里面了。”

郝依萍着急的“一个发夹,丢了就丢了,赶紧走!”

余宛之意识到自己不正常,赶紧找手机,但是放在身边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拿走了。

余宛之想起左晴晴的弟弟左尚天走的时候,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脸上还有一丝狡猾的笑,她想这一家人可真是机关算尽啊!

那么左安南也不会来了,余宛之只能靠自己。

门外,左晴晴的弟弟左尚天在和一个看起来有些怯弱的男人交谈,左尚天“人就在里面,下面看你的了。”

那个男人有些惊慌“这,万一。。。”

左尚天厌烦极了眼前男人胆小如鼠的模样“你还怕什么万一,你如果不做,你这条命明天就是那些讨高利贷的了”。男人是左尚天的同学,也是他的赌友。

那个男人“左二少,你哥哥不会放过我的!”

左尚天笑了,拍了拍怯懦男人的肩膀“里面的那个女人,可是一个大美人,要不是她是我嫂子,你觉得这事儿还能轮到你?我就自己上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个男人还是害怕“这。。。。”

左尚天烦躁的“你别磨叽了,我给她下了两种药,一种让她无力反抗,一种让她欲火焚身。”打开门,把他推进了包厢。

左尚天心想,如果不是知道余宛之的背景和地下帮派关系密切,也不会找这么一个弱夫“真是可惜了我的嫂嫂,怪就怪你嫁进了我们左家!”然后转身离开。

余宛之抬眼,见关上的门被打开,走进了一个又瘦又高的男人。

余宛之意识不清,却很镇定,她的手在流血,她藏起自己滴血的手。

这个男人看见眼前的一幕被吓到了,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安静的坐在桌子旁,面前的红酒杯倾倒,沿着桌布滑下的红酒顺势流淌在了女人白色的连衣裙上,一滴一滴,开出美艳的花朵。

看清了女人的样貌,男人觉得左尚天说得不假,眼前的这个女人美到让人甘愿牺牲生命。

想到能够跟这样的一个女人一夜风流,这个怯弱的男人顿时兴奋了起来,早已不顾后果,慢慢靠近“姐姐,我也是被逼的,但是你放心,我会温柔的对你的。”

余宛之只是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别过来!”

男人听到女人的声音,好像是被鼓励了一般,靠近她的心思更加急切。

他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女人的脸庞,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女人的时候,女人奋力举起了那只滴血的手,用手心里藏着的玻璃碎片划过男人的脖子。

余宛之被下了药,动作不似以往敏捷,被男人躲开,没能一击毙命,只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但仅仅是这道血痕就吓的男人坐在了地上。

好一会儿,男人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血“血。。。血!”从畏惧转为癫狂。

果然,世上不存在一个没有任何脾气的人,尤其是最为卑鄙,最为低贱的人,他们看起来貌似唯唯诺诺,也许只是因为没有硬气起来的能力而已。所以选择躲避、选择伪装,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欺骗世人的怜悯。如果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站在一个无力反抗的人面前,那么他就会原形毕露,露出那人性里幽暗的最可怕的一面。比世人见过的最为凶残的动物还嗜血,比世人见过的最为丑陋的生物还令人恶心!

这个男人看见倒在地上的女人,顿时凶相毕露。慢慢靠近,这次他有了防备,他把女人手里的武器夺过来丢了出去。他也很意外,眼前的女人服了药还能有力气反抗。但是这时候色胆包天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尝到这个女人的滋味。

所以他被推开就再次附上,他屡屡不得手恼羞成怒,用双手用力掐住余宛之的脖子。他还不想要了余宛之的命,所以当余宛之满脸通红,因无法呼吸而放松的时候,他放了手“宝贝,你要是乖一点,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罪。”

他把余宛之抱到了沙发上,笑得邪恶“今夜,你是我的了!”

左晴晴知道左立芳和郝依萍为余宛之设下的圈套,但在母亲的看管下她有心无力。就在快走出酒店门口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妈妈,我肚子疼,我想去厕所。”

郝依萍着急的“你再忍一会,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

左晴晴“我忍不住了啊!”

郝依萍怀疑的看着左晴晴“你这孩子,不会吃里扒外,想通知左安南吧?”

左晴晴捂着肚子“妈妈,我怎么会呢,我明白谁才是我的亲人,手机给你,我真的憋不住了。”为了消除郝依萍的疑虑,左晴晴交出了手机。

郝依萍心里有些慌张,所以胃也不舒服“今天的菜是有问题,你赶紧去吧,快点回来。”

左晴晴得到允许赶紧跑了进去,郝依萍看着左晴晴着急的背影“诶,这孩子是真的憋不住了。”

左晴晴希望还能来得及,还能来得及赶上金高阁的步伐,赶得上救下那个帮过自己两次的女人。

在电梯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左晴晴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金高阁看到左晴晴这副模样,有些意外“晴晴,你怎么了?”

左晴晴急切的“高阁哥,我嫂子出事了,你快点去救她!”

金高阁听到余宛之出事了,连忙追问“余宛之她怎么了,她在哪里?”

左晴晴只说了个包间名字,金高阁便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留下了还在电梯里的保镖和左晴晴,左晴晴缓了一口气,她想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

包间里,那个怯弱的男人在舔舐着余宛之手臂上流血的伤口,像上了瘾一样,觉得这红色的血是香甜的。

金高阁把门踹开,看见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压在余宛之的身上,他怒吼一声“找死吗”,冲上前扯开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见忽然闯进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又没了跋扈的模样,变得像一只狗,像一只蛆一样蜷缩在一旁“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左尚天让我做的!”

金高阁看着眼前身上混合着红酒和鲜血的余宛之,余宛之强撑着睁着眼睛看着忽然出现的金高阁,眼神碰到一起的那一刻,金高阁感觉到了心痛,他的心跳好像停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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