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大殿,白骨为灯,伴随着靡靡之音,倾城卖力舞动腰肢。

上首魔君被勾得饶有兴致,推开身旁搔首弄姿的侍婢,当着一众魔军将领的面,将她扛进卧房。

离开时,将领们高呼助兴,侍婢们则嫉妒得发狂。

魔君粗暴地将她丢在榻上,很快解了衣裳,欺压而来。

他的手宽厚冰冷,在少女细腻腰肢上不安分的游走。

“这么美的身体,却没有一点修为,不怕死在魔宫,嗯?”

这句嗯拉了长长的尾音,撩得人心神荡漾。

倾城双手去勾他的脖颈,故意用睫毛蹭他脸颊,声音娇媚无比。

“妾只怕死在魔君身下。”

温热的气息吐露在魔君耳边,欲火丛生,魔君掀起她的裙摆,含住了少女的唇。

魔君不会怜香惜玉,就如同他的吻,细细密密咂下来,不带一丝缝隙。

他越激烈,倾城便叫得越欢,迎合又顺从,使劲浑身解数让他高兴。

显然魔君很满意,离开时勾着她湿答答的头发,含住她的耳垂,一遍遍叫她。

“轻尘,轻尘。”

倾城知道,他叫的人并不是自己。

魔君喜欢的轻尘,是留仙宗的仙子。

可惜那位仙子不喜欢他,还在大婚当天要挖了魔君的心。

可魔君怎么会有心呢?所以,魔君最后将她杀了。

这些消息是倾城攒了一百根仙骨和鬼婆换的,她还用两百根仙骨跟她换了那位轻尘仙子的画像。

魔君离开后,倾城没有立即穿衣,而是等着侍婢们进来服侍。

那个杀了瘤老头的侍婢也在。

她低眉顺眼,端着水盆垂首站立在最前面,纵使摆出十二分恭敬,依旧难以掩饰她眉梢眼角地不安分。

倾城故意将足伸到她面前,示意她给自己洗脚。

她的足白皙小巧,被魔君把玩了一夜,除了抓痕留下的淤青,还有许多吻痕。

倾城笃定,这样做能激怒她。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香衣。”

听出香衣话里压制的愤怒,倾城故意抬脚,踢翻了水盆,洗脚水溅了她一身。

“你!”

倾城撑着下巴,眼神戏谑,等着看她发怒。

香衣的手又白又嫩,比她的脸还要漂亮,倾城眼神落在冒着热气的茶壶上,突然很想看香衣把手伸进沸腾热水里的样子。

魔族没有善种,哪怕倾城现在没有修为,可恶这种东西,在每个魔族子民的血脉里,早已根深蒂固。

所以倾城能想要为瘤老头报仇,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喂,你把手伸进去。”

倾城指向水壶,嘴角含着笑。

香衣瞪大眼睛,怒气使她胸膛起伏剧烈。

魔君身边侍从突然入内,瞪了香衣一眼,朝着倾城垂首。

“您息怒,香衣毕竟在陛下身边伺候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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