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群异域长相的美人牵进魔宫的,大殿四周全是魔族子弟,每个人都用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没有见到新垣御,可我知道,他就坐在屏风后的王座上。
“这就是留仙宗的轻尘仙子,也不怎么样嘛,连舞都不会跳,简直无趣。”
“裹得这么严实,会跳也没意思。”
一个魔军将领摇摇晃晃走过来,显然是喝多了,他拨开起舞的舞姬,伸手想扒我的衣服。
在他将手放到我腰带上时,我手中凝出剑,将他刺了个对穿。
舞姬们吓得跑走,殿内又是一阵骚动,不少魔修扑上来报仇。
来一个,我杀一个。
当我将第七个刺穿,周围再没有魔敢轻举妄动。
“够了吧。”
新垣御终于现身,我却不懂他那句[够了吧]是什么意思。
两个魔兵一左一右扛着子墨出来,他浑身都是伤,小腹上的伤口,不断往外冒着血。
我哭着跑过去叫他,他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
新垣御坐在王座上,屏风已经撤掉。
“你七个师兄,寡人杀了六个,生擒一个,刚刚那七条命,就当还你的一饭之恩。”
我不接话,世上没有这么算账的。
“寡人说到做到,一命换一命。不过,寡人现在不想你死,只想看你跳舞。”
周围满是起哄的笑声,好像刚刚我杀的不是它们的同族一样。
我走到大殿中央,没有看新垣御,开始跳舞。
身上的白裙子在我杀魔修时溅到了许多血,白纱盖头上也是,随着我转圈起舞,它们就像花朵一样,对嗜血成性的魔族,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魔修们围着舞台,想抓我的脚。
我一边跳,一边躲,最后离新垣御越来越近,近到他手一捞,我就到了他怀里。
新垣御脸上的黑斑早就消失不见,他变得比以前还要好看,可那双眼睛里,只剩下冰冷和欲望。
新垣御抱着我,周围的起哄声越来越大。
从新垣御的肩头,我看见子墨在哭。
刚刚扑过去时,我已经将牡丹玉簪放在了子墨腰带里。
只要新垣御高兴,他会放子墨离开。
浴池里,新垣御掀开我的盖头,将我吻得喘不过气。
衣服飘在水面,温热的水下,他的手不安分的游走。
我咬他的舌头,他便吻我脖颈,然后在我锁骨上报复回来。
一整晚,我和他咬来咬去,像两条狗一样。
痛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新垣御又会哄着我,几次三番,我便不管他了,由他摆弄。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枕在新垣御膝上,可能是为了防止硌着我,我脑袋底下还枕着个枕头。
案牍搬到了榻前,新垣御抚着我的脸颊,问我饿不饿。
“我想吃槐花饭。”
我本以为他会拒绝,毕竟现在满地焦土,根本找不到活物,更别提槐花树了。
可是当他真的端着热腾腾的槐花饭到我面前时,我毫不客气的吃了三碗。
他带我去看御园成林的槐花树,告诉我,这是他从槐村挪过来的,现在的槐村变成了鬼村,再无任何生机。
我问他为什么不移那棵杏花树?
他说上面有我的痕迹,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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