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潇终于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恶心感,把大伯推出门外,重重地关上了门。
大伯在门外声嘶力竭: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学习!是学习!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就必须对你负责!你不许!不许接触男人!”
“那些男人,那些男人!他们的心有多脏!你都不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这个臭婊子,发情了!迫不及待地想找男人了!不可能!我,我把你腿打断!让你一辈子出不了门!下辈子我养你!”
大伯重重地捶着门,可是里面已经反锁上了。
大伯恼羞成怒,在屋里转着圈,砸烂了他能看见的所有东西。
“臭婊子!臭婊子!”
“你背叛我!背叛我!我养你那么大!对你那么好,那么好!!我到现在都没找老婆,都是你害得!”
他把一把凳子砸的稀烂,程一潇的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像是无边的怒火无处发泄,他举起了凳子腿,朝卧室门砸去。
就在这时,门开了。
程一潇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嘴上挂着莹莹的笑。
而她身上的那件褐色男士兜帽卫衣,不知道去了哪,上身只有一件稚嫩的白色胸衣。
大伯举起的凳子腿,停在了半空中。
“大伯,你想不想,要了我。”程一潇似笑非笑地盯着大伯。
大伯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凳子腿,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不该看的地方。
“潇潇,你,你这是。”
程一潇用手遮住了自己,疑惑地问:
“你不想么?”
大伯吞咽了好几次口水:“我,我是你大伯,我是你的家人,是你最亲的人。”
程一潇一脸的不耐烦,伸出手去,准备关门。
大伯连忙用手抵住了门。
“潇潇,你想通了?大伯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知道么?”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不分开了,好么?”
大伯缓缓地迈开腿,眼神中满是邪欲,朝卧室内走去。
“等等!”程一潇的眼神冷了下来:
“进了这个门,你可别后悔。”
大伯露出恶心的笑容:“不后悔!”说罢,他就朝程一潇扑了过去!
‘嗖——’的一声。
一根细小却坚韧的尼龙绳缠住了大伯肥胖的脖颈。
尼龙绳的另一端,绕过床底的一个简易滑轮,死死地被程一潇攥在手里。
那个滑轮,是一双旱冰鞋的零件。
在很短的时间内,程一潇利用屋里的材料,做了一个简易的陷阱。
她用尽全身力气,把将近二百斤的大伯吊在了门梁上。
大伯瞬间眼球凸出,面部发紫,痛苦的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程一潇搬来一个凳子,放在大伯的脚下。只是那个凳子太矮,大伯努力地踮起脚尖,才将将能立住。
程一潇做完这一切,拿起床上脱下来的卫衣,深吸一口,穿在身上。
林双此时已经站在了程一潇的身后。
程一潇甜甜地转过身去,炫耀一般地说:“师父你看!我做的怎么样?!”
林双皱了皱眉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师父了?”
已经喘不过来气的大伯,还在努力的垫着脚尖,他眼珠上翻,黑眼珠都快看不见了。
林双从旁边的书架上拿了几本书,放在了椅子上,大伯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他用嘶哑地声音喊道:
“不要杀我啊!潇潇!我是你唯一的亲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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