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丁哥,其实我是人生迷茫。我有很多的不知道和担忧。我想问,但是又象一个大大的气泡,稍微用针尖一刺,就会破。我不想问,也不想它破。

“一丁哥,你___,还会走?”我想了很久问道,“你又多久回来?不会是又一个十年吧?”

一丁哥沉思了一会儿说,“山山,我们领了结婚证,就是夫妻。你和我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我走哪里,就会带着你到哪里。这么多年的奋斗,也是为了能带着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看任何想看的风景,有你有我,我们俩。”

“嗯___,我只想跟着你,只要你带着我。”我的所有问题似乎已经被回答,心底泛起阵阵感动,还有信任。

车开得很稳,翻过几个山丘,就快要到村口了。这是秋天丰收的季节,地里的作物都要成熟了,秋风吹来,玉米地里就传出唦唦地声音,到处飘着麦杆的清香。

我家玉米地里,正蹲着一个胡子大叔,是我爸。我降下车窗,远远地对着他喊,“欧___阳___大___叔,你___在___干___嘛?”我的声音淹没在汽车声里!

这时,一丁哥顺着我喊的方向,也看见了我爸。于是,他在路边停了车。我俩下车,向我爸走去,走近一看,是我爸在扳玉米。

“爸,你扳玉米呀。”我问。

“成熟了,来扳些。”我爸在玉米林里,听到了我说话,回我。

“一丁哥,来了。”我给我爸说。

“阳叔,扳玉米呀。”一丁哥也喊我爸。

唦唦地一阵响,我爸提着背篓钻出玉米地。看见我俩牵着手站在他面前,就上下打量十几年不见的一丁。“一丁来了,十多年不见,长变样了!”

我爸把背篓靠在地边上,蹲在地边小水沟旁洗手。沟水清澈见底,潺潺流淌。他站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

若有所思的说,“一丁,你高考那年出去,刚开始,放假还有回来,后来,就没在回来,十多年了,我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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