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进到收购点,钟文假惺惺的问候一句曾以智。
“没事!他妈的也就是一群妇女了,要是男的,老子早还手了!”
“男的你更不好还手!在你的店里打起来,你还参与进去了,且不说警察管不管这事,就是你这店,以后还开不开了?”
“老子火气上来,管得了那么多!我就一臭打工的,还怕他们找单位的麻烦啊?”
“卧槽,你爹知道你的精神状态吗?”
“……好了,老师,今天没心情跟你胡扯。怎样,今天有什么货?”
“……还是黄精。没昨天多,187斤,但依然是五年份以上的。”
林秋打开一个袋子拿出两块老黄精看一眼,放回去,有些遗憾的说道:“师兄,这确实都是好货!就是给不出昨天的价格了,26块2毛,你能接受吗?”
“便宜了一块多?”
“刚刚那家子,送来的黄精太多了,一下子把市场顶满了。”
“踏马的你都不知道那个姓张的有多狠,十几个人一起挖,连一年不到的黄精都挖来了!挖了近千斤,卖了足足三万块钱!我看他那片地,这十几年,都别想再出货了!”
曾以智忍不住吐槽,他当年也是钟文带出来的,自然知道,钟文的规矩,采大留小,可持续发展,这规矩算是被张一白给破坏掉了。
“卧槽,三万块,难怪会打起来!”
钟文有些不满,虽说自己的这种原则有何不食肉糜的伪善感,但他确实从自己的老师那里接受这一点,又把这一点传授给自己的学生。
不为着生态、物种啥的大命题,纯粹就中药人来说,野生资源一年比一年少,跟一刀切的赶尽杀绝肯定有着很大的关系,这其实是在断大家的根!
而毕竟张一白是在自己这里认识黄精的,他又带出十几个人,估计往后,信义县很多地方的黄精都得绝种了。
“算了,这个事先不管了。就按26块2毛算吧!”
“好的师兄,我也不称了,就按你说的187斤算,4899.4元,我转你4900元吧。”
“行,谢了师妹。过几天,等竹荪凑够量了,再给你送一点。”
卖完老黄精,几人又前往水产市场。
要想出售这山坑螺,不管是钟文还是周鸿超、周鸿新都没有销路,只能在水产市场里现找。不过还好,货是好货,在钟文连问了四五家店家以后,总算挑了一家价格还不错的。
“还是薄壳山坑螺,这玩意现在不多见了!38一斤,钟老板觉得怎么样?”
这个水产店的老板是个中年妇女,姓罗,眼睛透着精明,做事情异常的利索,别人还在30、32的开价,想要慢慢磨价格的时候,她直接把价格叫到了38,算是把生意直接截在自己手上。
“罗老板,您在让让利,40一斤!”
“嗨,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就一摆摊的,挣个糊口钱。38我都没得挣了,也就第一次和钟老板做生意,交个朋友!”
“罗老板够朋友,我以后也仗义,以后只要捡到山坑螺,我一概只卖你这里。刚刚转了一圈市场,这种货,也就我手上多一些了。”
“39!39我真没得挣了!再高的话,你要不再找找下家!”
“行,就39,那你再送我两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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