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修远看穿她的想法,毕竟她手都抓到酒瓶上,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虞蓉短暂地“唔”了一声,像是受惊的小鸟,手欲往回缩,但没有成功。
大手紧握小手。
她的手可真软真小,陈修远有一秒的愣神。
虞蓉故作镇定,冷声:“放开。”
陈修远闻到的香味又浓了一些,拍戏的这段时间接触,他大概明白这若有若无的香味规律。
靠近才会闻到,当她紧张或劳累时会重。
果然,这不是什么体香把吧?她是在借这体香掩饰着什么。
陈修远松了手,放任她把手缩回去。
但他的脚往前迈了一步,将她卡在墙与桌夹角小空间内,不得逃离。
此时的虞蓉在泡过温泉后,最黑浓密的秀发散落开来,披在身后。
他伸手撩起她的一缕头发,吻了一下,似乎不经意间问:“阿姐怎么不继续用之前那款香水了?”
虞蓉不免心虚,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目睹朱莉和田甜甜两个醉鬼被带离房间。
田甜甜醉的像是憨猪一点没醒,但朱莉在快出门时,突然来了句:“喝酒!”
又折返回来。
她的目标似乎是桌上的酒。
但醉太深,歪歪斜斜不说,隔着很大距离便开始伸手。
也因此,脚很容易被扶着的佣人绊倒。
这位看似胖实际上壮的佣人轻而易举把人扶开,顺手把门关上。
屋内的灯光并不昏暗,在空气在不断升温。
现在的虞蓉仍然弱,却也比过去进步更多,顽强解释:“薄荷适合夏天,清爽醒神,冬天,更喜欢果香。”
因太过心虚还是忍不住唇色发白,腿有点软,这也是在心中准备许久的借口。
“姐姐喷什么香水都很好闻,”陈修远也没说信或不信,咧嘴一笑,像是有看不见的狼尾巴摇啊摇,他又说,“真想不到姐姐会主动邀请我。”
不是邀请你!
邀请了那么多人,唯有你是添头挡箭牌!
虞蓉笑容越来越僵,外强中干强调:“还有朱莉、甜甜、天赐他们,大家都是圈内朋友,一起玩很开心。”
“姐姐玩的的确开心,我拍了很多照片呢?”
照片?
什么照片?!
虞蓉脸色一白,率先想到温泉照片,甚至更衣室之内,不怪他想的多,未来法治社会没道德的人都比比皆是,更何况现在。
“姐姐在想什么?”陈修远故作好奇地问,“姐姐不会以为我拍……”
“这倒是没有,只是姐姐在庄园嬉戏打闹的照片。”
正当虞蓉松了一口气时,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男人突然流鼻血了。
“……”
他说:“真的很想,又怕姐姐不开心。”
虞蓉白眼:“重点是这是违法的!”
“违法?姐姐真可爱,有什么是合法的吗?”陈修远不甚在意地用纸巾擦一擦鼻血,笑着道歉,“年轻人阳气重,让姐姐见笑了。”
虞蓉:“可以吃药。”
“自从见到录像带后,唯有姐姐是唯一良药呢!”
录像带?
什么录像带?
虞蓉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选美节目的录像带,而是自己拍的那个小电影。
陈修远又笑出虎牙:“姐姐真不纯洁。”
不管是拍照还是录像带,少女的反应都往有色的歪方向联想呢。
陈修远这么感叹是因为在没有网络没有电脑电视机也不全面普及的社会,香江偏向东方习俗,是没有类似生理教育的。
甚至以此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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