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吧。”墨寒诏透过半掩开的窗户,清俊的眉目微微皱道,“思语素来贪睡,这个点想来还没起榻。”
“眼下时候不早,等她穿戴完过来,要耽搁不少时间,会误了时辰。”
云暮璟闻言,耳根子愈发的热,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墨寒诏迈开步履,走到床榻旁边。
云暮璟也缓缓上前,她看着墨寒诏伸开双臂,那白皙纤细的指尖落在他腰带上。
但她对解男子腰带好像有点不太熟练,手宛若游鱼一般在墨寒诏腰腹处,摸索着绕到墨寒诏腰后。
“咦?”云暮璟发现这腰带竟然一只手扯不开,立马另外一只手也搭上去,双臂环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几乎贴在他怀里。
云暮璟一张小脸通红,尴尬又窘迫,急的后背都溢出香汗。
鼻尖如茉似栀的花香传来,墨寒诏墨眸染上幽深,丹田处满是灼热,修长骨骼分明的大手轻轻抬起。
悬在半空中,想要去搂云暮璟,又强忍着不去搂。
云暮璟察觉到头顶墨寒诏的呼吸变的灼热不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唇角不由得勾勒出一抹弧度。
直到墨寒诏指尖差点触碰到云暮璟的刹那,那腰带忽然‘咔嚓’一声,被云暮璟解开了。
云暮璟退出墨寒诏的怀里,一副长出一口气的样子,只是抬眸发现墨寒诏清俊的容颜着实有点不太好看。
“殿下,你怎么了?”云暮璟疑惑地问道。
“没事...你继续。”墨寒诏嘴角抽搐两下。
“嗯。”云暮璟无辜的眼睛一眨,动手一件件给墨寒诏褪去衣物,然后再一件件给他穿上。
只是云暮璟对男子的衣裳着实不够了解,有点笨手笨脚的,还总是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本来墨寒诏还因为昨夜下了一夜棋有些困倦疲惫的,这会儿彻底清醒了。
而且恐怕今儿整整一日,他这火气都很难降下来。
云暮璟生的美,又如此娇柔惹人怜爱,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勾人又致命的。
就算他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思语身上,但到底也是正常成年男子,多少会被勾起欲望。
不多时,云暮璟望着墨寒诏匆匆离开的背影,眉眼间不由得泛起一抹意味深长。
“欲,或许不这么好听,但有欲有念,或也能让人...魂牵梦萦。”云暮璟轻笑一声,转身有些随意地坐在床榻上。
一手撑着床沿,另一只手,则是摩挲手中的羊脂白玉佩。
今日故意设那一盘棋局,就是想让太子知晓,她并非只有柔弱可怜,也有聪慧伶俐。
毕竟只会哭的女人,男人只有一时新鲜和怜惜,等时间一久,是会腻的。
所以,云暮璟如果想要真正走进墨寒诏的心里,就得给他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一面。
当然,这种不一样,不是顷刻间全部暴露在他眼前,而是一点一滴让墨寒诏慢慢发现,给他时刻的新鲜感,勾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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