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深处,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气氛凝重而庄严。国公爷身着朝服,跪伏在皇上脚下,面容肃穆,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焦虑:“皇上,微臣府中珍藏的半枚玉佩,竟在不知不觉中被盗,此事非同小可,臣斗胆推测,必是有心之人精心策划之局。”
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可有具体的怀疑对象?”
国公爷头更低了几分,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回禀皇上,臣斗胆指认,五皇子荣王殿下或有嫌疑。”
此言一出,大殿内空气仿佛凝固。皇上闻言,神情微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沉声道:“可有确凿证据?”
国公爷缓缓抬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尚无铁证,但在那日的宴会上,荣王殿下确实中途离席,不久之后,便有一名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劫持了月息公主,而就在那混乱之中,臣府中的半枚玉佩也不翼而飞。”
皇上听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那双深邃的眼眸逐渐凝聚起一股冰冷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视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你,”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即刻秘密调动人手,务必隐秘行事,全天候监视荣王的一举一动。此外,此事恐怕还牵涉到了苏丞相的安危。你即刻启程,亲赴苏丞相府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字不漏地告知于他,让他心中有数,好提前布局,防患于未然。尤为重要的是,那另一半玉佩,乃是我朝之重器,绝不能有丝毫闪失,更不能落入任何宵小之手。”
言毕,皇上的目光又一次看向了国公爷“至于你,”他语气严厉了几分,“身为国公,府邸之中竟发生如此疏漏,实属不该。朕罚你半年俸禄,以示惩戒,并令你亲自前往刑房,领受十大板之刑,以儆效尤。”
国公爷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砖:“臣,遵旨。臣定当以此为鉴,日后必定加倍小心,绝不再犯。”言罢,他缓缓起身,退出了大殿。
此时,站在巍峨宫殿门外的宁王,身着华丽的锦袍,眉宇间透露出几分焦急与不耐,脚步不自觉地来回踱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消息。康余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状连忙趋步上前,轻声细语道:“殿下,老奴这就给您搬来椅子,稍作歇息。”
“不必了,你且去忙你的,本王自己走走便好。”宁王摆手制止,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余白心中一凛,连忙应下,退至一旁,目光却时刻留意着宁王的一举一动。
不多时,国公爷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视线之中,步伐略显沉重,但神色依旧沉稳。宁王见状,立刻迎了上去,脸上挂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国公爷,别来无恙啊。”
国公爷一见宁王,立刻停下脚步,恭敬地行礼道:“臣见过宁王殿下。”
宁王虚扶一把,笑道:“国公爷客气了,免礼免礼。本王听闻国公爷今日入宫面圣,可是为了月息那丫头的事情?但好在,现已安然无恙。”
国公爷闻言,心中微微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多谢宁王殿下关心,月息公主无碍,臣也就放心了。至于入宫之事,不过是些家常琐事,不足挂齿。”
宁王眼神闪烁,似笑非笑地说道:“哦?家常琐事?国公爷可是朝中栋梁,一举一动皆关乎国本,怎会是不足挂齿的小事?况且,本王还听说,此事似乎与荣王有些关联,不知国公爷可有所闻?”
国公爷心中一紧,面上却更加从容,笑道:“宁王殿下消息果然灵通,不过此事错综复杂,臣也只是一知半解,不便多言。但请殿下放心,臣自会恪尽职守,确保府中上下平安无事。”
宁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国公爷果然深谙为官之道,本王佩服。不过,本王认为,越是错综复杂之事,越需小心应对,以免祸起萧墙。国公爷以为然否?”
国公爷微微颔首,道:“殿下所言极是,臣自当铭记在心,谨慎行事。”
言罢,国公爷再次行礼,道:“臣府中尚有事务处理,先行告退,改日再与殿下品茶论道。”
宁王微笑着点头,目送国公爷的背影远去,心中暗自思量:“看来真的跟荣王有关。”
皇上见宁王缓缓步入大殿,面上立刻挂上了一抹温和而深邃的笑容“快快过来,霍儿,让父皇好好瞧瞧。”
宁王步伐稳健,脸上挂着恭敬至极的笑容,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轻轻抬手,眼中闪烁着慈爱与满意的光芒,“霍儿快快起来,不必如此多礼。”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慈父在与自己的儿子闲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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