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羡做梦都没想到江雅月今日能回来!

同萧恒一起!

怎么会!怎么会!

前世,萧恒从未来过江家!

他此时不应该在沧州陪着白知念吗?

哪儿里错了?

浅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绣着金丝边流云纹滚边,穿在萧恒身上不显张扬反倒衬得他矜贵内敛。

江雅羡恍然失神,她的记忆里萧恒黑袍不离身,总是杀气腾腾,周身沾着戾气,怎么会?怎么会?精心打扮来江家。

谢宴礼擦干脸上的污渍,扭头瞧见江雅羡怔怔地看着萧恒,心里拔凉。

她后悔了!

“谢郎,你去哪儿?”江雅羡回过神抓住谢宴礼,“郎君,想抛下我?”

“没,没,整理下仪容,莫显得失礼。”握住了江雅羡的手。江承德探花出身,又是徐太傅的学生,忍忍又如何?还有萧恒,要是能帮自己在军中谋个文职,也不错。

江雅羡不知谢宴礼心思,“萧家接受了妹妹,不会怪我……逃婚的事……”言下之意,是她江雅羡不要萧恒!

谢宴礼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说庶妹换亲……怎么回事?萧恒不会以为是他抢走江雅羡?他就不该来。他望向萧恒,不由胆颤。

萧恒正被江承德半搂着,他连连往后退,倒手将江雅月从手臂下拽了过来,挡在前面。

江雅月拍掉萧恒的爪子。

本在睡觉的她,被萧恒强行抓起来,只给一刻钟洗漱的时间,多一刻不等。她胭脂都没涂完,就被拽上马车。

萧恒不来,她可以狐假虎威。萧恒来了,她只能受气。说不来,还来,简直是捣乱。

江承德瞧着萧恒乐开了花,“少将军,月宝,没给你添麻烦吧!”

萧恒嘴角抽了下,不回答。

江承德笑容僵在脸上,转头盯着江雅月,不是洞房了?新婚刚三天!客套一下都没有。

“夫君不喜欢开玩笑。父亲,稳重些。”江雅月训斥着他。

三天,江雅月成小大人了,会撂脸子了。江承德哈哈笑道:“萧家真是好地方。少将军,请!”

“有劳岳父大人。”萧恒态度冷淡,但足以让江承德心花怒放。

萧恒不来,他都能接受。

太后把持朝政,萧侯爷手握兵权,江家与萧家差距太大,他为官多年,早看透了脸面。

萧恒今天能来,给足了江家面子,“月儿,往后要听少将军的话,尽心服侍,知道吗?不可任性。为父,最是了解你,定是有惹少将军不快的地方。往后再不可忤逆将军,否则江家饶不了你!”

江雅月当他放屁,低下头不言语。

江承德颇为不快。江雅月出门三天,脾气大得很,往日里说她,她定是要撒娇卖乖,现在板着脸,如咸鱼一样,哪儿个男人喜欢?

“怎么?还不服气?不认错吗?还不向少将军保证,不会再犯!”男人都是三天新鲜,她这样子怎么行?

江雅月模样好,他不担心萧恒看不上,可萧恒是武人,江雅月年岁小又娇气,床榻之事,难免服侍得不够称心。

“尽心服侍夫君,乃为人妻子的本分。少将军的喜欢,你都要记在心里。不可怠慢,更不能拒绝,小心伺候着才是。”

萧恒闻言皱起眉。

江承德瞧见,心里气愤不已,江雅月果真没有好好服侍萧恒。怪不得刚才萧恒不给他好脸色!

他还想再训斥两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跑了进来,“羡儿,羡儿!”

江夫人跑了出来,她面容憔悴,脸上带着伤。

江承德怒目而视,“夫人病了,怎么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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