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哭鼻子。哭多了伤肾,肾虚更爱哭。平安,往后银子都送到竹园。满意了?不准再哭了。”
“夫君!”甜得腻人,“夫君看过戏吗?月儿第一次看……”
马车里柔声细语。
平安打着寒颤,气得心肝脾肺肾都抽着疼!
说就是打九公子的脸。不说,日子怎么过?
十万两全在江雅月手里。
九公子欠着几个兄弟的银子,还要把俸禄全给老婆!
平安生气。萧恒要花光他的老婆本,他还未娶妻。
一会儿他要提醒萧恒,昨天白小姐管他借银子买宅子的事,他是不是忘了。
等九公子把十万两要回来。他的钱也回来了。
到了锦绣坊。
江雅月的三个舅舅都在。
他们见到江雅月,开心地手舞足蹈。
舅舅们都很疼江雅月,上次见面还是她小时候,外祖父在的光景。
那时江夫人不敢太嚣张。
后来,除了送银子,江家不让张氏和江雅月跟张家有来往。
“夫君,这是妾身的大舅,二舅,三舅。这是我夫君,萧恒少将军。”仰起脖子,好骄傲。
萧恒嗔怪地皱了下眉头,上前施礼。
三个舅舅愣片刻,喜笑颜开与萧恒寒暄,恭敬而疏远。
江雅月见店铺里生意惨淡,货架上东西寥寥无几。
“夫君,稍坐片刻,月儿有话跟舅舅们说。”
萧恒点点头,坐下喝茶。
三个舅舅却有些迟疑,张大爷笑道:“在这儿说好了。有什么是少将军不能听得。”
“十万两买下你们三个名下所有的产业。以后你们三个给我做掌柜。”
茶盖碰到茶碗发出清脆的响声,萧恒轻咳一声。
江雅月继续说道,“你们三个外乡人来京都闯荡,是不是得罪了人。把所有钱财都给我做嫁妆,出了什么事?你们不用瞒我,你们向来崇拜萧侯爷,觉得把钱财放在萧家,就是全充作军饷也好过喂狗。是不是?”
三个人彼此望了眼,对萧恒深鞠一躬,“我们兄弟三人曾在信阳镇做生意。当年瓦剌来犯,幸得萧家军救援,保护城中百姓,我们不但毫发无损,还能带上银子回家,真是感念萧侯爷的恩情。”
说着就要跪下,萧恒连忙搀扶三人,“舅父言重了。”
信阳镇易守难攻。当年瓦剌偷袭,镇守总兵郑彬弃城而逃。萧家军赶来支援,碰到瓦剌精锐部队,损兵折将。有人提议,退守衡阳。
信阳镇百姓自知大难临头。却没想到,萧家军没有放弃他们。
“少将军,我们三人愿意将所有家资,捐赠给萧家军。”三人直挺挺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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