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月笑得美滋滋,翡翠手镯,珍珠项链,金元宝,金豆子,她往深处掏了掏,心里腹诽,昨夜搬出来,她不就从了,萧恒傻得可爱。

她捂嘴乐了起来,突得定眼一看,“呃!这个金镯子看起来眼熟。”又翻了翻,“这个金手钏……”

“九公子说这个箱子真是太深了些,命奴婢用银子垫了下,还说没有金色,看着不富贵,怕是不能吸引您。”

“别告诉我,只有上面的翡翠和东珠是他出的!”江雅月咬牙哼哼。

芳菲怕江雅月跟萧恒闹起来,自己又受夹板气,小气说:“奴婢观察九公子摆弄一个多时辰,兴许不简单。他昨日给大夫人两张银票,大夫人未拿,放在外屋桌上。但今早不见了。”

江雅月静下心一层一层慢慢翻。

可坐下看不到,搬下来太沉了,只能站着。

东西一件压一件,像个陷阱越挖越深,挖着挖着,看似像银票一角,但被银子和金子压着,无法直接抽出来,需要将上面的银子和金子一层层搬走,中间塞满的金豆子也要捡干净。

拿出两张银票,最下面用碎银子摆了个图案,说是苹果不够圆,说是屁股少条缝。

江雅月数了下大概五十两,难道让她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鼓弄了两个时辰,终于全部清点完。

除了翡翠和东珠、砗磲,琉璃玛瑙,还有两千两银票,外加五十两碎银子。

如果萧恒直接送给她,她不会恨他!

江雅月捶着腰,两腿发僵,坐下身,一天过去了。

什么都没干!

深夜,萧恒归来,洗漱完,敞着衣襟,便上了床,搂着江雅月手直接钻进内衫,玩了起来。

江雅月嘶了一声,太不见外了!

萧恒挑起眉,挑衅地弹了下,江雅月羞得满脸红。

真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昨夜的卑微,造就了他今夜的狂妄。

见江雅月双颊染红,敢怒不敢言,萧恒心情雀跃,板起脸,“睡了,不准再作妖,给你一年半的时间,往后……好好伺候夫君,是你的本分!为萧家传宗接代是你的职责,咳!”挑了下江雅月的下巴,“躺过来吧。”手掌一挥,灯灭了。

江雅月心知萧恒故意炫耀,转身咕噜进他怀里,“夫君,好厉害,难怪可以端了铁锅山。铁锅山匪徒本领高强,是不是搜刮许多钱财?”

“没有啊!”萧恒装糊涂,“睡吧!”

江雅月嘴角一抽,装大爷,还不想出银子!

之前十万两掏得心甘情愿,如今区区两千两便回来逞威风,在哪儿沾染的恶习!

“夫君,你在撒谎,心都要蹦出来了。为了点银子至于吗?都说全给月儿,想反悔?”

萧恒气笑了,“谁说全给你了?你又自说自话耍我。”

想到上次迷迷糊糊十万两全给了江雅月,萧恒怒极反笑,他不在乎银子,只是过程太屈辱,像个傻子。

而且,跟同僚借银子,还需母亲帮忙还,滋味真不好受。

他有银子可以分好多次逗江雅月开心,比十万两换两串冰糖葫芦,三颗葡萄强多了。

想那日,在月满楼,前后不到一个时辰,江雅月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理人,装傻的模样能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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