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大夫人一口回绝。

萧恒觉得不妥,“母亲,徐公子曾救过孩儿的性命,孩儿去迎徐公子进来。”带着萧聪快步迎了出去。

“奸夫淫妇!呸!”大夫人发了怒指着白知念呵斥,“你自己出去。往后不准再来侯府。来人,把她撵出去!”

白知念错愕不已,很快,她反应过来,爬了过去,拽住大夫人的裙摆,大喊大叫,“大夫人,他们调戏念儿,不是念儿的错呀!念儿知道,女子名节不能有失,只要将他们绳之以法,不再继续作恶,去害别人。念儿愿意,念儿愿意一死,保全萧家的名声。”

大夫人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自己说得是这个事吗?是白知念撒谎的事!

“你也太无耻了!我……我说什么了?我逼死你?因为你被人调戏,我要逼死你?呸!你还要脸吗?你是我养大的孩子吗?滚!滚出去!你死不死跟我们萧家有什么关系?拉走,把她拉出去。滚!”

连嬷嬷扯着白知念,白知念抱住大夫人的腿不撒手,几个婆子一拥而上,但白知念毕竟有功夫在身,纹丝不动,反倒是大夫人踉踉跄跄,好似要跌倒。

厅内喧哗不已。

江雅月正襟危坐,狗咬狗,确实好看,但常看,她也腻了。

她坐得笔直,等大哥哥!要给徐大哥留个好印象,是白知念挑事儿,月宝一直很乖。

“白姑娘!”

温润的声音带着急切与错愕,江雅月闻言站起身,望向厅外。

徐长明穿了一身青衫,如一块美玉般温润俊朗,没有前世的病态,也不似前世般羸弱,还不咳嗽,整个人都很精神,只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随萧恒走进厅内,身后的萧聪大喊道:“大伯母,白姐姐,你们在做什么?”

白知念正双臂禁锢着大夫人的腿,闻言她豁然清醒,“念儿愿意一死,保住萧家的名声。”

“白姐姐,你这是何苦?被歹人欺负不是你的错,你何苦在乎别人怎么说?”

萧聪以为白知念要寻死,大夫人命人阻拦,才闹了起来。

他见江雅月站在一边,“你是要逼死白姐姐吗?你安得什么心?”

江雅月正打量着徐长明,见徐长明看过来,连忙解释,“她自己要死,我何时逼她了?”手心出汗,有些紧张。

萧聪不依不饶,“还不是你!你让杜威霸占白姐姐的宅子,还让那些无赖调戏白姐姐!对了,昨夜,白姐姐上门求援,你还命人不让她进来。她一个弱女子,昨夜风大雨大,你也太歹毒了些!”

江雅月想辩解,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盯着徐长明,见徐长明狐疑地瞧她,顿时头昏目胀,心道徐大哥会不会认为月宝是个坏人!

徐大哥心怀天下,宅心仁厚,要是知道自己救了个混账,哎呀,会不会很伤心,很自责。

“萧聪!没大没小,她是你九嫂,你的长辈,道歉!”

“九哥!色令智昏,你别被她骗了!她的枕头风,最强劲的风,简直把你整个人都吹傻了!自从她进门,府里可是有一日消停过?她抢嫡姐的婚事,她就不是好人!现在又来害白姐姐……”

“月儿是我萧恒的妻子,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她。道歉!”萧恒真的动了怒,面色阴沉,“我看你是伤了脑子。”

“九哥!她来了,你整个人都变了!”

“闭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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