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月想追问。
萧恒语带不屑,“不睡就做点什么,不想做就睡觉。闭眼!”
“可是……你还没跟我解释,我等着呢。”江雅月鼻子酸,她突然不想去君山了,想留下来看看萧恒搞什么鬼。
萧恒半天未言语,江雅月以为他睡觉了,晃了晃他的手臂,“说呀!”
“再叫声夫君听听。”
“夫君,快说!”江雅月声音娇憨,听在萧恒耳里,分外可心,萧恒笑着亲吻她的脸颊,“没什么好解释的,快睡吧。明日你就如愿了。”
江雅月咬着嘴唇,不说算了,萧恒的事,跟她没关系。
三王之乱,战火纷飞,君山是块净土,萧恒为她安排好一切,她领情就好了。
她重生一世不就是为了好好活着,享受生活嘛。
“夫君,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你能不能透露一些,万一我被抓到,严刑逼供,我总得招出点什么,才能不挨揍。”
萧恒噗嗤笑了,若有所思,“我很喜欢你甜腻的声音,听起来傻里傻气,以为丑人多作怪,可没想到你长得美,人又温柔,聪慧又善良,你从苛待任何人,也不装好人,会经商,做生意,还会管家,你符合我对妻子的所有幻想。”
江雅月不想听了,原来是这么个……不想失去她,好用呗。
得了,她也不担心萧恒了。
萧恒见江雅月翻身抱着脑袋,滚出他怀里,萌得可爱,“同白知念自幼订亲,我年少时愧对她,一时疏忽险些害死她,她受伤后,性情大变……”
“可别说了!谁想听!闭嘴吧!不睡滚出去!”江雅月恼了。
萧恒见她肩膀轻抖,兴许又在哭,“睡吧。”
他出掌熄灭蜡烛,将江雅月薅进怀里,手指轻轻扯开她的衣带,猜到江雅月会反抗,“不服?做点什么好不好?”
萧恒猜江雅月定是鼓着腮帮子瞪他,不由好笑,轻吻下她的额头,缓缓拍着她的后背,他并未有其他的举动,紧抱着江雅月气息渐渐平稳。
翌日,江雅月醒来,萧恒不见踪影。
念春禀告:“小姐,杜威已经套好马车,等在门口。他说少将军吩咐早点启程,否则宗亲们到了,您不好离开。少将军说,不想节外生枝,让旁人知道你们和离的事,还有少将军已经命人……让翠儿带着那个孩子和您的一部分嫁妆先出发了。他说……你不快些,孩子准是要哭抽……”
江雅月气得发抖!
怎么?这么着急赶她走!
是白知念要进门吗?呸!
“走,现在就走!”江雅月早饭都没吃,上了马车,她的嫁妆一次搬不完。
芳菲说,萧恒已命人将花香园东侧砌上围墙,让她留下来,守院子,看嫁妆。
江雅月不知萧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占便宜的事,她欣然同意,吩咐杜威,“快些,追上前面的马车。”
“遵命。”杜威身上的伤还未全好,说话气力不足,他拿出银票还给江雅月。
“剩这么多?”
江雅月接过来,一万五千两!
“你把于斌剁了完,按斤卖了?”
杜威回道:“于斌放出来后,被于家人接走。少将军吩咐,不让我作奸犯科,他说官府说于斌无罪,等着这儿就好。”
江雅月嗤笑,“你等到了?”
杜威闷声说:“我分到左手毫无用处,有人家收到他的头,那户人家是个老实人,还给了于家,要是我,定要拿来做夜壶。”
“什么?”江雅月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杜威边驾车边说,“于斌说他只是嫖而已,其他的事一概不知。他的案子京都人尽皆知,刑部为平民愤,将包庇于斌的官员抓个干净,连带着铲平了麻子胡同的私窑子。其中有一官儿,他以前是个屠户,捐官刚做了不到半年,一时气愤,联合几个歹人,将于斌骗出来……”
江雅月心道,听着环环相扣,但定有人故意安排,这人安排得当,即便查,都是团乱麻,无从下手。
“小姐,多得五千两,是今日少将军临出门时,让小的给您得。他说昨晚忘记了。”
“他出门了?不是在前院吗?”
杜威不吱声了。
江雅月懒得问,她环顾左右想找个放银票的物件,发现座板下面,有个箱子,她打开,里面还有个盒子,盒子还是紫檀木的,看着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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