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慕瑾宁莞尔一笑:

“瑾儿在寿康宫放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之前瑾儿也放肆过许多回,太后娘娘忘了吗?”

只一瞬,太后就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过她仍旧没有丝毫担忧,反而怒极反笑:“瑾儿,你看,这是谁?!”

随着太后的话落,只听得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群侍卫鱼贯而入。

他们的肩上扛着一个巨大的麻袋,里面似乎装着什么重物。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麻袋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当侍卫们将麻袋放在地上时,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鼻而来。

随后,一名侍卫小心翼翼地解开麻袋口,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具无头尸体!

这具尸体身穿粗布麻衣,一看就是个穷苦人,但却没有头颅,脖颈处还残留着血迹,显得格外恐怖。

太后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刹那间,慕瑾宁大脑一片空白。

太后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含笑地看着慕瑾宁,眼神充满着讽刺之意。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对慕瑾宁的反应十分满意。

然后,她优雅地抬起手臂,动作轻柔而缓慢。

就在这时,站在太后身后的贴身嬷嬷迅速走上前来。

只见她熟练地伸出手,从放在后方的一只精致花瓶内掏出了一样东西——一颗人头!

那颗人头被小心地放置在花瓶内,此刻被嬷嬷轻轻地拿出来,展示在众人面前。

那颗人头,是无头尸体的主人——玲珑的母亲。

轰隆隆———

就在这一瞬间,慕瑾宁那绝美的面容上,一双丹凤眼突然变得阴森可怖,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气和愤怒,像是被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她的美丽与愤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随着情绪的波动,她的眼尾渐渐泛起红晕,如同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却又带着几分娇羞和妩媚。

这种矛盾的气质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但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仿佛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场无法控制的风暴。

此刻,少女低垂着头,周身萦绕着一股死亡般的寂灭。

“太后,你为什么要这样?”

慕瑾宁眼尾泛红,眸内一片空洞凄凉:

“回答我,太后,你这是干什么?!”

一瞬间,慕瑾宁动用内力用嘹亮的嗓音喊出了那句质问。

太后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仍旧开口道:“放肆,瑾宁,你这规矩都学到了哪里?!”

“规矩?”

慕瑾宁喃喃道,笑得讽刺而阴柔,下一秒,她回道:

“本宫的规矩就是规矩!来人,将太后娘娘拿下!”

下一秒,一群侍卫冲进寿康宫将太后按压在地,都穿着大清宫内的服饰,很显然,所有人都被慕瑾宁调换成了自己的人!

“你敢,哀家是太后,太后。”

刹那间,慕瑾宁声音阴柔:“太后娘娘…”

“太后!!!”

她怒吼,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你找到了玲珑的母亲,为何不告诉本宫,为何一定要她死,为什么?!”

“为什么她一定要死?她难道不是你的臣民吗?”

太后即使被押在地上,声音也是一样恐怖:“死了就死了,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奴才,和皇祖母作对吗?”

皇祖母?

“皇祖母…”

慕瑾宁喃喃着,下一秒,彻底崩溃,她的情绪本身就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碰就碎,眼下,彻底破碎:

“太后,你说你是我的皇祖母,你配吗?”

“当年我被慕曦冤枉,被父皇一脚踹进莲花池时,你在哪儿?你是死了吗?”

“我当时才五岁,就被父皇踹入那么冰冷的莲花池中,莲花池的水好冷,就像父皇那冰冷的脸一样。”

“父皇说我是野种,不配做他的女儿,慕曦在旁边骂我是不知死活的贱丫头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女孩仿佛一只凶猛的野兽,以往狭长的凤眸内,只剩下了绝望和寂灭。

“她根本不会乱说话,也不会诋毁皇家荣誉,而且你明明就有办法把她送走,把她安排妥善,荣阳皇姐都能做到,你为什么不行!”

“你要杀了玲珑的母亲,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认清谁是老大。”

“是想吓破我的胆,让我不敢再对您不礼敬。”

慕瑾宁条理清晰地说着,眸内是精明夹杂着绝望:

“为什么?皇祖母,我不懂,你喜欢慕曦我可以理解,你喜欢荣阳皇姐我也能理解,因为她们正妻所出的嫡公主。”

“而我,只是个奴才生的贱种,不配当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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