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瞧你说的,你从小到大的肚兜,哪一件不是我缝的?那朵花不是我绣的?”

啊?都是姚妈妈做的啊!陶夭夭闻言看着手里被她戳得乱七八糟还挂了丝的肚兜,心里有点歉意,觉得自己糟蹋了姚妈妈的心血。

不过这绣工,这针脚,跟缝纫机缝的真是没区别,陶夭夭赞美道:“妈妈的针线真是一等一的好。”

“从小到大你都这么夸,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赶紧说吧,要做什么,告诉我我来。”

这可怎么描述啊?也没个样品,突然她抬头看到案上的纸笔,有了。

起身拿起笔准备画一个胸罩,可这笔是软笔,她用硬笔写字画画那都像是狗刨的,这软笔,真是的,当初为啥不好好学习呢?

懊恼的直跺脚,尼玛,这脚也不能随便跺,畸形的脚趾,厚墩墩的脚底都是肉,一跺就痛。

姚妈妈看到她拿着笔在纸上染上的墨晕:“小姐这又是打算画一幅山水画吗?这两个山包画得不错。”

陶夭夭一看,还真是弄巧成拙了,画成了两座山下有条河的感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引得例假像流水一样不受控制的出来了一大股,吓得她赶紧站着,不敢动了,下面这玩意靠谱吗?

她忙指着自己的下身道:“妈妈,我要换一个,那个……”

姚妈妈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又给她拿来了一个那种东西,还想上手来帮她换。

她忙制止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天呐,这当小姐的,换这种东西都有人帮忙的啊?

换好了以后干爽了,总算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她还是想继续把她的设计图画出来。

“妈妈有没有硬一点的可以用来画画的东西?”

姚妈妈闻言立马从针线篮里翻出了一个三角形的薄薄的白色石块:“小姐用这个,这个是我裁布料时用的划粉。”

嗯,这个比软笔倒是好用多了。

陶夭夭把宣纸拿开,直接在大红的桌子上画了起来,她知道现在没有那种有弹性的布料,但是可以用绳结来调整大小高低,所以把本该用弹力布的位置都设计成了绳结。

姚妈妈一看,皱眉道:“这是啥?小姐要做个眼罩?”

“不是眼罩,是胸罩,妈妈你先给我量尺寸,按照我的尺寸来做一个,我们先试验一下。”

姚妈妈眼睛瞪得和嘴巴一样大:“啊!哦哦,这样子的啊,那我试试看吧!”

这时冬枣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大小姐,二小姐来了。”

大晚上的,还来?来就来呗,怎么搞得好像很怕她一样,窝囊小姐的窝囊丫鬟。

姚妈妈一听赶紧把陶夭夭刚刚画的胸罩用宣纸盖了起来,把针线收进了篮子里面。

“姚妈妈你和冬枣先出去吧,我有话想跟大姐姐说,好几天都不见了,我怪想她的。”

冬枣一听一溜烟跑了,姚妈妈满脸堆笑的对着陶恬恬道:“二小姐啊真是贴心,和夫人一样,人美心善,心疼我们大小姐,大夫人要是泉下有知啊,不知道心里怎么感动呢。”

这再演下去陶夭夭就要笑出声了,忙道:“妈妈你先去吧,我跟二妹妹说说话。”

这人一走,陶恬恬马上变脸,陶夭夭怀疑她是四川人,扯远了,总之她是一分钟也不想多装。

“姐姐这次能回来也是命大,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婚期了,但我是不会放弃的,如果你识相的话,最好亲自和肃哥哥退婚,不管以什么理由,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这个月还会发生什么。”

靠,古代有很多破不了的案,其实只需要一支录音笔。

陶夭夭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风月楼……

“其实你和萧山肃挺配的,但是呢,我就不想成全你,你别以为你和你娘干的那些事能永远瞒天过海,别忘了,我才是陶家的大小姐,是长女,长女为尊,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陶恬恬气得直瞪眼,用手指着她道:“你,你吃错药了吧,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去告诉爹娘,看他们不打你。”

“哎哟,你赶紧去告吧,我身上的皮都可痒了呢。”

说完陶夭夭一把抓过她指着她的那根食指,拿出篮子里的针朝着指腹就是一扎,马上就冒出血来。

还没等陶恬恬反应过来,陶夭夭立马大叫:“哎呀来人啊,不好啦。”

陶恬恬带来的丫鬟,姚妈妈,冬枣都冲进来了。

陶夭夭声泪俱下道:“都怪我不好,非要二妹妹教我学女红,害得她的手指被扎了,真是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求她教我的。”

陶恬恬光听她今天说话就觉得很反常,再来这一出,她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陶夭夭哭着捏着她的手指吹气,一边吹一边猛的一用力,针扎过的手又被用力一捏,痛得她哇哇叫。

“她,她,她……”

她的丫鬟急了:“二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吧,手都流血了,夫人知道要责罚葡萄了。”

葡萄扶着她出去了她都没反应过来,这窝囊废怎么突然判若两人了。

出了兰香苑的门才放了狠话:“你你你,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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