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家,养老的祖传手艺,人家会不防着人学走了?”

“我不是着咱们商队,在外面风里雨里跑。保不定谁有个头疼脑热的。”

“我又不会抢他的生意。我也可以补偿他点钱。”

“这么两全其美的事,倔老头咋就想不开呐!难道非得带进棺材里去!”

李伯在发着牢骚。

秦楚越在笑他。“我说你是妥妥的做梦娶媳妇!为什么传给你,传给我不好吗!”

秦楚越又说:“我说你呀!是不是一进去就,东瞅瞅,西看看,像个‘瞅地毛’!”

“那老头还不警惕想:这人莫不是来偷师的?”

“你才是‘瞅地毛’!我没有呀!我先给他说了我的名字和年龄。然后我又问他的岁数,想和他攀个兄弟……”

“这个冷郎中性子就是古怪!”

……

“我说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阳谋不行你不会来个阴谋……不会暗渡陈仓?”

“你有啥办法,我可不想害人性命!”

“你过来!”李伯年附耳过去。

秦楚越在李伯耳边小声说。

李伯年皱着眉头听着嘴里——“啊!啊!着”听秦楚越说完他。他说:“这样行吗?”

“你听我的,把吗去掉保准行!只要我们知道它大概是哪几种药材,然后我们把一包药里的几种药材都分开再称一下重量。”

“然后我们尝一下他熬的这个药的味道。我们自己回去试着抓一下这几种药熬一下看味道跟这个药的味道一样不?不就行啦!”

“这怎么行?你这说的有点外行。哪一种药材量多一点,少一点,哪里能称得那么准确?你是个不管脸小屁股大的主。不过倒不失为一个方法!试试呗!”

“你要觉得我这个方法可以,那冷老头好像今天晚上有就要熬药,要我们等一下看他药渣倒在哪里了。我们去搓回来,拿到车上你慢慢研究。”

可是等朱帅帅的药端过来的时候。

秦楚越才发现是自己刚才的想法有点天马行空、异想天开啦。想的简单了!

冷骆驼给朱帅帅开的药,有汤药还有个药丸。那药丸看着是搞碎的药。

这个病人入口的药,马虎不得!

……

第二天李伯又去找冷骆驼套近乎。

他走到窗外往屋里看,看见冷骆驼摆了个棋盘。

——他在自己给自己下棋:他坐这边走一步,跑那边走一步。

这下象棋李伯年也会,说句不谦虚的话,在商队里他的棋艺也是数一数二的。

想到这里李伯年就敲冷骆驼的门。

“冷郎中!冷郎中……”

冷骆驼开门让他进去。问:“又有什么事了?”

李伯年看着棋盘明知故问:“你这是?”

冷骆驼说:“光棍一个,自己给自己消遣。”

“我也喜欢下棋,要不咱俩个对弈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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