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在他们几个人中间是年龄最小的,他悻悻的出去了,其实他也想听听吴仁济……他们几个跟霍长风说些什么。但他又不敢不出去放风他回头说:“有什么好事带上我!算我的一份啊!”
霍长风看着李大毛脸上的两道抓痕。
他对李大毛说:“要说老兄你够小心的了,怎么还得罪那一位了?”
吴仁济说:“你再小心,挡不住他拿你撒气呀!我们几个在这里都没法待了。都后悔着,早知道当初和你们一起出去就好了。可二小姐她也不带我们耶。这你是亲信呀!”
吴仁济说的话的意思是朱帅帅走的时候带着霍长风一起走了。
霍长风说:“你这话说的出逃不带你,不是想着为你好吗?想着你们能在这里安稳挣个钱,养家糊口。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们能跟我比吗?你们这是妥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贾真经说:“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和二小姐在一起了?你们现在在哪边发财?二小姐她还好吧!”
霍长风说:“我跟你们说,我出去才知道外面的天大地大,我以前在这里就是井底之蛙。”
“觉得朱府是咱们这里最大的大户人家了。觉得那位(朱大砚)说的话就是土皇帝的圣旨。我们到东都(洛阳)那边,人家那边才是当官的人、有钱人的聚集地。就像人家说的到了东都、长安才知道自己钱少官小。就我们那少东家,家里比他们朱家家底厚多了!关键是人家待人、做事、说话都和和气气的!”
贾真经说话了,“你这不是说我们是井底之蛙,没见识!怎么啦?你小子混成官啦,挣到钱啦!”
霍长风说:“不是说谁,也就那么个意思。你不要对号入座!官倒没有混上啊,不过钱倒是挣了一点。给你们长话短说吧,我和小姐出去的时候碰到一个商队。这次跟着商队去北方也算发了一笔小财。关建是去长了见识。那大草原上就像那歌里唱的。‘……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几个人听霍长风神采飞扬的说着,觉得这小子几个月不见,话多了,人看着自信了!
霍长风说着说着想到自己这次进来的目地。
他转话题说:“以后再给你们说外面的新鲜事。我这次就不多说了!这次是我们跟着商队回来的时候路过我们这里。这不是挂念你们吗?回来看一下!你们知不知道?王夫人是不是还在以前那个地方住?小姐想回来看看她。不知道她被看管的严不严。”
吴仁济说:“大房那边现在是忙着窝里斗,两个黄氏在斗法。‘神仙打架,没空管咱凡间的事。’”
朱大砚的媳妇是朱大砚舅家的女儿!府里的人私下里叫朱大砚他娘大黄氏。叫朱大砚媳妇——小黄氏。本来大黄氏是想着亲上加亲的联姻。却因为两人个性强而互相斗法。
霍长风说:“仁济还是那么幽默!”
吴仁济笑笑接着说:“幽默是必须的!二房那边没人看,再说大黄氏在忙着让三小姐参加过几天的乡饮酒礼。要不找人去那边给二小姐放着风。让他们母女俩见个面。我们也想见一下她。以前大家在一起做事,这么久不见,还挺想你们的!她走了才知道她在的时候没少替我们挡事。”
霍长风说:“那感情好!还算你们几个良心发现了!”
贾真经说:“去你的吧,我们本来就是有良心的人,知恩图报的人!”
贾真经说:“你们三个先去那边探探底,看有没有朱大砚的人。我送长风兄弟出去。再把二小姐带到那里。”
“以前他在的时候,我们有时候看朱大砚为难他,我们有时候还在那里旁观,看热闹。她一走朱大砚的矛头就对着我们几个。才发现他(朱大砚)那人真不是个东西,这活真没法干了!”
“现在想想要不是以前二小姐在,我几个的脸上,早就被抓得全是蚯蚓疤,就像生过孩子女人的花肚子皮了!”
“那走吧,我信你们。但我丑话说前边。要让我发现谁在背后对二小姐使坏的,我非给他拼命不可。”
“你这话说的好像只有你对二小姐是真心的似的。我们也是真心的,做人要知恩图报,放心,我就是豁出去脸上再被抓两个疤,我也会把你们安全的送出去。”
霍长风跟着贾真经顺利走出朱府。
霍长风才敢问:“刚才听吴仁济说两个黄氏在斗法。哪两个黄氏?”
“朱府还有几个黄氏?朱大砚她娘和他媳妇——大黄氏、小黄氏呗!”
“她们俩个?小黄氏不是大黄氏亲点的儿媳妇吗。小黄氏和她还是亲上加亲,要是我没记错小黄氏还是她娘家侄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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