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十二的加入,这一路顺风顺水,再没遇到任何事。
到了白水城,辞别楚长丰后,成灼与张三丰便跟着师父李十二朝着回风山脉深处的太玄峰行去。
当初遇到狼群时,成灼就见识过修行有道的修行者可驭剑而行,师父李十二却带着一路步行,又忆起当时青苍所说,太白剑宗不过三流宗门,成灼心中犯起了嘀咕,自己朝思暮想的师父该不会还不能御剑飞行吧?
“师父,我也曾见过修行者,他们不都是不可以飞来飞去的吗?要不,你带我们飞一段?”成灼满目放光,很是期待的问道。
坐飞机是一回事,肉身凌空飞行那是另外一种感觉。
李十二笑了笑,出言拒绝了,“你们两人没入修行之道,肉体凡胎,受不得风罡袭扰,为师出门匆忙,又没携带飞舟类的飞行宝物,所幸此地离师门也不远,步行便可。”
成灼与张三丰互相看了眼,各自看出了眼中的担忧,沉默以对。
又行良久,李十二望着前方谈笑风声的成灼与张三丰,似是终于下定决心。
“成灼,俗话说,君子藏气于身,待时而动,我知你天资不凡,但人不能太过骄傲,你能不能把你头顶那团气给关了,看着怪扎眼的。”
成灼有些不明白师父李十二在说什么,以为是在说自己的头发的缘故,憨笑着摸了摸自己的短寸,嘿嘿笑道:“师父,我这头发是有些怪异,你要是觉得不好看,等过段时间蓄长了,我不剪留着就行。”
李十二头上一抹黑线,见成灼不是装傻,好像并不知情,只好继续问道:“不是头发的问题,是你头顶上那团气运的问题,你不知道?”
成灼在脑袋上拿手晃了晃,又看向张三丰,“我头上有东西?”
张三丰上下打量了一番,傻乎乎的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看见。
有些无语的李十二也懒得跟两人解释,挥手打出一道小术法,水镜术。
只见一面足足两人高的透明水面立在三人眼前,波纹荡漾间,成灼便看见了自己头顶上好像冒着一团熊熊七彩火焰,活脱脱像电视剧里那些佛祖菩萨脑后的光晕一般。
成灼好奇的在自己头顶上摸来摸去,这玩意不烧手,也摸不到,就像空气一般,却实实在在的凝聚在成灼的头顶,风吹不散,日照不变。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成佛了?不应该呀,天底下也没我这么废的佛吧?”
张三丰将头伸进镜子又伸出来,惊呼连连,“咦,大哥,好奇怪,为什么在镜子里能看见你头上喷彩虹,离了镜子我就看不到了呢?”
“是么?我看看。”
成灼也学着张三丰的样子把头一伸一缩的,活脱脱像个乌龟。
“师父?”
成灼也反应过来了,应该是这面镜子的缘故,否则怎么会一离开镜子就看不见他头顶的异样。
李十二深吸了口气,组织了下语言,尽量以两人能听得懂的方式说出来。
“天下万物皆有灵气,有灵气便有气运一说,灵气多者气运便多,反之亦然。”顿了顿,李十二见两人听的入神,继续道:
“气运也可以叫做运气,灵气的多寡只是决定气运多少的基础,比如做同一件事,有的人气运多就能成事,有的人运气差,想做什么事都会遇到很多挫折。”
“气运会受很多方面的影响,比如天地之间的灵气变化、人与人之间的交互、甚至人与带灵气物品以及动物之间的交互,都会影响气运的多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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