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鑫跟木头进了仓库。

一进仓库,木头就指着门口的一堆麻袋:“我们把这些药材搬进去。”

陈鑫一直以来都是靠脑子吃饭,体力活他真的很少干,也不喜欢干。

不过因为刚上班,怎么也得表现一下,于是他也很积极地跟着木头搬药材。

木头除了刚开始说了一句,后面就再没说话,而且从始至终他都搬着药材,没有一点偷懒的概念。

他叫木头果然没有叫错。

陈鑫搬了三袋后,就觉得有些累了。

本来按照原主的身体素质,搬这几袋药材是不成问题。

之所以觉得累也不过是自己的潜意识觉得累。

“木头,你名字真的叫木头?”

“我叫刘大,他们说我蠢就叫我木头了。”

“那你喜欢听别人叫你木头吗?”陈鑫说话的时候也在假装干活。

本来还想积极一点,可是木头压根就不关注自己,既然如此那肯定是能偷懒就偷懒。

“叫什么都一样,只要有工钱就行。”刘大一边说话一边搬药材,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

对方说到工钱,陈鑫便心血来潮地问了句:“你工钱多少?”

“两贯半。”刘大很坦诚地说了出来。

“我才一贯半。”陈鑫的工钱还是按照之前园子的计算。

刘大终于是停下搬运,一脸不解地问着:“你怎么才一贯半?”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大官人的家奴。”

陈鑫的工钱之所以这么少,是因为他在张家做奴仆,别看现在工钱才一贯半,其实比起刘大可能还要好。

奴仆是不需要自己交税,雇主会奴仆帮忙交税。

宋代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的税收都很重,别看刘大工钱两贯半,他交完税都不知道剩不剩一贯。

这也是为什么宋代老百姓日子很艰难的主要原因。

聊完工资,陈鑫又想起一个事情:“我们掌柜张哥和张大官人是不是亲戚?”

如果一个伙计姓张,陈鑫不会觉得他和官人有关系,但是一个掌柜姓张那就很可能是官人的亲戚。

掌柜负责铺子的所有事务,一般不被信任是不太可能担任的。

“是啊。”大刘重重地点点头:“张哥是官人的一个亲戚,至于是什么亲戚我就不知了。”

陈鑫说话前先是看了眼门口,然后小声问了句:“你知道张哥有什么嗜好?”

“这我怎么知道。”刘大又开始努力搬药材。

“那你知不知道张哥有什么喜好?”

“不知道。”刘大摇摇头。

没问出什么关键点,陈鑫有些失望,原本还以为能从刘大口中知道点张哥的隐私,可是对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等到两人把药材都搬进去后,就开始进行整理分类。

到了中午时分,由于没什么客人,陈鑫就坐在一张凳子上歇息。

在这之前,陈鑫一直待在仓库里面,那里面又闷又热,身上都出了几次汗。

陈鑫闻着身上臭烘烘的衣服,一想到明天还得穿着衣服,就觉得有些恶心。

虽然自己回去是可以洗澡,但这衣服是没机会还,自己也就这一身衣服,洗了明天就没得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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