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和池久文步入妖狐的密室,这片隐藏在山腹深处的诡异之地笼罩在一片阴冷的气息之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四周墙壁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符文,每一笔每一划都透出妖异的红色光芒,仿佛是用血染成的暗纹。

幽蓝色的火焰在墙角微弱地跳动,光芒忽明忽暗,映得整个空间如同深渊地狱般可怖,四周散落着一些破碎的石块和干枯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而又腐朽的气息。

池久文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微微低头,低声道:“前辈,这就是妖狐关押我的地方……她把我捆在石台上,从我身上抽取血液,每次抽完我的血,我便感到一阵彻骨的虚弱……”他说到这里,声音有些颤抖,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与恐惧,“我还记得她那狞笑的脸,几乎每次她汲取完血液都会在一旁施法……我的灵力竟完全被压制,连挣扎都无法做到。”

池久文的叙述勾起了陈玄心中的冷意,他目光微沉,望着那散落一地的破碎石块,仿佛能够看到妖狐施法的情景。他微微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妖狐如此行事狠毒,不该让她留下一丝邪气。今日,她的修行之地便一并毁去。”

池久文见陈玄如此说,心中大定,连忙退到一旁,站在角落,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陈玄的一举一动。陈玄缓步前行,开始环顾四周,心中暗自思忖着妖狐留下的蛛丝马迹。四周墙壁上满是妖异符文,墙角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法器残骸,石块上还有着干涸的血迹,仿佛每一块石壁都在讲述着妖狐邪恶的过去。

池久文站在陈玄身后,忍不住环顾四周,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安和怯意,低声问道:“前辈,妖狐布置的这些符文会不会有其他作用?我在这里总觉得灵力被压制得厉害,仿佛无法正常调动一般。”他的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紧张,生怕自己再次陷入妖狐的禁锢。

陈玄微微点头,神色冷峻:“这些符文确实含有禁制之力,若非她已陨落,此地仍难轻易进入。”他环顾四周,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处可能隐藏秘密的角落,甚至连地上散落的碎石都一一检查,然而密室中一片冰冷的沉寂,未见任何异样。

两人继续在石室中搜寻着,池久文小心翼翼地走在石壁旁,每一步都轻手轻脚,似乎害怕触动任何机关。他目光游移,不时打量墙角和地面,心中却越发不安,低声说道:“前辈,这妖狐的密室诡异非常,当初她将我困在此处时,四周的符文压得我灵力全无,整个人如同被封印了一般,只能任她摆布。”他每每提及妖狐,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怨恨,但很快又转为感激地望向陈玄,若非陈玄相救,他今日恐怕难逃妖狐之手。

陈玄缓缓点头,目光依旧锐利冷峻,仔细扫视着每一寸空间,心念一动,一阵微风凭空而起,拂去墙壁上的一层灰尘,同时陈玄试探着触碰了下四周的墙壁,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隐藏的机关。然而墙壁冰冷而坚硬,毫无半点异常,仿佛仅仅是一片空洞的石壁。

他们逐一检查了密室的各个角落,甚至将角落中散落的碎石也翻找了一遍,然而却依然一无所获。随着时间的推移,陈玄的神情渐渐冷峻下来,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妖狐行事向来狡猾,若真有重要之物,怎会轻易留在这密室中?或许她在意识到自己会败亡时,早已将一切妥善隐藏……

池久文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前辈,会不会是妖狐早就将此处清理干净?她那般狡猾,恐怕不想留下任何线索。”

陈玄冷哼一声,目光中透出一丝寒意:“她虽狡诈,但以妖狐的手段,绝不会彻底清空。密室中布下如此禁制,说明她曾在此修行,必然留有痕迹。”他环顾四周,确认再无遗漏,冷声道:“罢了,既然无所获,我便将此地毁去,免得残留的邪气继续侵扰。”

池久文听到陈玄的话,连忙点头,退到密室的一角,眼中带着几分敬畏与期待,注视着陈玄凝聚法力,准备摧毁整个密室的动作。

陈玄双眼微微眯起,体内灵力缓缓汇聚,淡青色的光芒包裹着他的身躯,犹如奔腾的江河,发出低沉的轰鸣之声。随着灵力涌动,空气中仿佛浮现出一股威压之力,密室中的夜明珠光芒也随着他的灵力波动而变得明灭不定。

他神色冷峻,眼中透出一股决然之意,法力迅速扩散开来,犹如汹涌的海潮,将整个密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笼罩其中。随着灵力的加持,空气中传来一声声低沉的震动,石壁上的符文逐渐黯淡,幽蓝色的光芒也随之熄灭,化作一缕缕消散的烟雾。

“轰——”一声巨响,密室的石壁开始剧烈震动,墙壁上的符文被灵力冲击逐层剥落,碎裂成一片片石屑。墙壁上逐渐显现出一道道细小的裂痕,缝隙中灰尘飘散,微弱的光线透过裂缝渗入密室中,光线在黑暗的空间中摇曳,显得诡异而惊心。

陈玄毫不犹豫地加大灵力输出,体内灵力如滚滚洪流般涌动,密室中的石块纷纷破裂,碎石不断从墙壁上剥落,掉落在地上,发出低沉的撞击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息,石壁上的裂缝逐渐扩大,整个密室仿佛随时会彻底崩塌。

就在密室即将彻底毁灭之时,突然,从石壁的一块碎裂处,一抹妖异的红光赫然显现,透过裂缝映入陈玄的眼中。他微微一愣,眉头微皱,目光锁定在那抹红光之上。

只见那块石壁崩裂之际,一枚血红色的玉佩缓缓从破碎的墙壁中滑落。玉佩在半空中轻轻旋转,红光流动,犹如鲜血在其中涌动,带着妖异的光芒,将密室映照得一片猩红。整个空间的温度仿佛骤然上升,红光铺展之处,周围的空气扭曲如焚,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邪气。

陈玄神情一凝,缓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地注视着那枚玉佩,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他缓步上前,池久文也怔怔地望着那枚妖异的玉佩,目光中透出一丝恐惧和敬畏,小心翼翼地问道:“前辈,这玉佩……似乎极为不寻常。”

陈玄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盯着那枚悬浮在半空的玉佩,感觉到它散发出浓重的邪气。他并未答话,缓缓走近玉佩,没有敢直接去触碰玉佩,毕竟谁知道这是不是妖狐留下来的陷阱呢,陈玄试探性地将自己的一丝注入其中。

谁曾想玉佩在灵力的触动下,猛地红光大放,如同被点燃一般,血色的光芒骤然爆发,密室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映照得猩红一片,宛如炼狱般令人心悸。

随着红光大盛,玉佩在瞬间由实化虚,化为一道血色的光影,带着强烈的邪气直冲陈玄的识海而来,犹如一把利剑,穿透他的防御,毫不犹豫地刺入识海之中。

陈玄的识海深处忽然一阵剧痛,他的神智随之震荡。霎时,眼前的世界被血红色的光芒所笼罩,整个识海仿佛被染成了一片赤红的地狱。他猛地抬头,只见红光之中,一抹虚幻而狰狞的身影浮现,那赫然是妖狐的魂灵!

妖狐魂灵的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目光阴冷,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怨恨和得意,仿佛从深渊中传来,刺骨森冷:“哈哈哈,陈玄,你真是愚蠢!竟然主动触动我的封印玉佩!今日便是你葬身之时!我要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代价!”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像利爪划过玻璃般令人不寒而栗。

显然这里的妖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是什么而死的,要不然也就不会傻乎乎的冲进陈玄的识海里面了。

妖狐当初为什么死,不就是因为她想要强行魅惑陈玄,然后陈玄识海之内的水官印直接就让他免疫了,甚至在妖狐加大力量输出之后还迎来了水官印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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