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当时的情况,恐怕是因为宝丫当时跟玩玩具似的,把东西放进去又取出来,来回十几次,才会弄得这么严重。

如果只是一两次,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虽然这样猜测,但林老太也没有让小孙女尝试印证的意思。

宝丫现在还是太小了,等她长大了,身板更结实,精神头也更足了,再考虑要不要尝试吧。

反正那个神秘地方也不是非用不可。

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林老太也有心情考虑其它事了。

宝丫坐在小板凳上,见奶奶拎起一把镰刀,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忙站起身哒哒哒跟上,“奶奶,你去干嘛?”

林老太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宝丫还记得吗,那天来咱家闹事的吴春花还欠咱家五块钱,一只鸡呢,奶奶问她要去!”

可笑的吴春花,不会以为装死就没有这回事了吧?

想赖账,没门!

“鸡!”宝丫眼前一亮,抱着林老太的腿道:“奶奶,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林老太拍拍她的小脑袋,“好,咱宝丫也去。”

留在家里照看弟弟的三丫见有热闹可以看,也兴冲冲的抱着走路还不利索的宝蛋跟了上来。

林老太带着两个孙女,气势汹汹的往吴老太家走去。

这两天吴老太嫌丢人,待在家里没有去上工,倒方便了林老太堵上门。

“吴春花,你给我出来!”

吴老太正蔫蔫的躺在床上,打不起精神。

她不用出门,就能猜到村里人是怎么笑话自己的,一想到那画面,就气血往脑门上涌,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

而且家里人也因为这事心里对她有意见,这两天她说话都没以往那么好使了。

吴老太正思考该怎么整治家人,重新树立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信,就听见熟悉的讨厌声音,心中霎时一凉,猛的坐起来。

“那个遭瘟的,怎么来了?!”

吴老太很不情愿想起那事,但林泼子这时候来,只有一件事,来找她要赔偿的。

想到这儿,吴老太就很想装作听不见,能躲就躲。

五块钱和一只鸡啊,想想就心疼得要死,真不想白白给林泼子!

然而林老太就像知道她怎么想似的,叉腰站在院子里大叫道:“吴春花,你别想装死!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家的鸡全抓走,正好能抵五块钱!”

吴老太顿时坐不住了,怕林泼子真那么干,三步并作两步推开房。

对林老太横眉竖眼,“林泼子,你敢!”

“吴大炮,你看我敢不敢!”林老太冷笑。

“你都敢光明正大的赖账,我为什么不敢抓你家的鸡抵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林老太好整以暇道,好心情的欣赏着死对头咬牙切齿的表情。

吴老太没法反驳这话,憋得脖子都粗了。

她很想说那些不作数,但那天全村的人,最重要的是县书记都听见了她承认赔偿,不是她一句不作数就可以赖掉的。

要是只有自己村村民还好,关键是还有县书记,吴老太心头有些发怵,不敢施展自己撒泼打滚的本事。

看林泼子这副得意洋洋,气焰嚣张的模样,吴老太不甘道:“林泼子,你别太得意!人家县书记是多大的人物,哪里真的会给你家撑腰!你别想借县书记的势压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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