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多不少的十块,温挽要气笑了。
“那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温挽问她。
芦苇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漏了什么,又问温挽是什么事,自己好去办。
温挽敲了敲她的头,开口:“我叫你买的,给自己涂抹伤口的药膏呢?”
芦苇有些受宠若惊,看着温挽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庞也因此,涨的通红。
“你呀。”温挽无奈的开口:“别的佣人都是想着如何瞒主人家的钱,你倒好,还为我省钱了。”
“我的伤,会好。”芦苇不会辩解,也不会说话,只有这样简单的一句话。
温挽有些无奈,但她也没有涂抹的药膏可以拿给她,于是又将那十块银元推回到了芦苇面前:“拿去买药。”
芦苇赶紧摇头,硬是不愿意收钱。
“小姐,我有月钱,不能再收你的钱,况且,那曹婆子抽的不疼,我的伤不重。”
说完,她又将衣袖搂了上去,而芦苇义正言辞的模样,让温挽觉得好笑。
“那等今天的事情忙完了,我再带你去买药膏。”温挽没办法,只能这样。
她不明白,为何还有芦苇这样不爱钱的人,就连她自己,也爱钱;而人活在世上,也需要钱。
“你衣服上手上怎么全是灰?”温挽好奇,给她拿了毛巾擦手。
芦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本想走正门回来,可我进来时看见太太在门口,怕她注意到我手上的东西,便从偏处翻墙进来的。”
温挽有些惊讶,又提示她:“日后不必翻墙,清月院靠近后门,走后门便是。”
芦苇点点头。
她是刚回来,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很熟悉温府的样子,她又补充道:“你回来前我四处走了走。”
为了扯开话题,温挽又将方才关上的盒子打开。
这一箱子靓丽的衣裙,让芦苇从尚阳百货拿回来的礼服都有些黯然失色。
“小姐,既然有这么多漂亮的衣裙,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去取这件雨彤小姐的衣裙?不仅浪费了钱,还浪费了时间。”芦苇不解。
但温挽的想法,要复杂的多。
只跟她这样形容:“这一箱衣裙,是锦上添花。”
她要做的,就是令邹氏母女发狂,令她们自乱阵脚,她就是要踩着她们在意的东西,一点一点大放异彩。
芦苇觉得温挽说话很高深,她不是特别懂,为她将箱子里的东西整理放进柜子后,又主动将卧室门窗推开通风。
外面植物凋零,靠近门口的大树上只有零星几个花骨朵还挂在上面,看起来格外凄凉。
“小姐,你认得门口的是什么树吗?”那树长的老高,引起了芦苇的注意,她自幼便爱看些植物,了解他们的习性。
清月院这棵树,她在温府还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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