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咨询了医生,她推荐了另一个医院的医生,说她们搞不定的都交给她们医院,我以为是可以弄到引产证明或者是医学证明,肖医生打了电话给我,问了一些情况,最后是因我已经做了唐氏筛查,档案已被上交,如果追究下来她们是要担风险的,她说现在也帮不了我,只能等生下来。

我听了后有些丧气,四个月的产妇不想生了现在有国家的门槛在拦着,必须要小孩有严重畸形才能引产,如果正常就是要鼓励生育,我想既然这样就听天由命吧。

和老黄交流了,他说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也还是要再试一下,这个一定不能生啊,和一个有关系有资源的朋友聊天,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小医院怕出医疗事故,后面他打电话说打点关系要万把块,可以开到引产证明,我想着他是不是在提篮子,他有办法总算是多了一条路,只是目前我5000都拿不出,只能去借,江他在金钱上帮不了太多,把这个消息告诉老黄,他让我去南区的一家妇产医院去问问,我打算明天去,担忧现在医院被规则控制了,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违规操作的。

一天都在为这个事操心,姑姑昨晚为了我的事晚上都没睡着,她也是心里有事就睡不着的人,她过来责怪我为什么那么不爱惜自己,又导致了怀孕,我的侥幸心理让我一次又一次怀孕,已经好几个了,我也很痛惜,我的身体被折腾了很多回了,她骂我愚蠢,被别人算计了,我也无话可说,事实是她很心疼我的身体,一次次被男人害了,在男人那里处处吃亏,真是渣男吸附体。

仔细想想确实都怪自己,把一两次的避孕失败不当回事,把自己逼入险境,我思想压力很大,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个事,出去和朋友散步都心不在焉。

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肚子里的一定要流,小米读书的事也要安顿好,小米今年做插班生很难,明年开学可能就好些,如果休学一年重新去读这样就比较简单,和朋友李成武聊了聊天,也说出了我的烦恼,他建议是一定要把小孩转到株洲来,我要打胎,那就让孩子休学一年再读,在株洲手术,去浏阳休养会遭到他和家人的冷待,去了是自讨苦吃,钱还在一边,按照亮的性格,我们两对他已无利,他会表面照顾,实际上会玩冷漠,爸爸和姑姑都担心这件事,他们要我不要冲动,做事头脑要清醒,我的头脑有些混乱,但是我祷告神赐我智慧,让我能解决好这件事。

“你吃了什么药?”

“医院需要证明。”

“你吃了什么药?”

“禁药。”

“什么药?”

“药和白酒。”

“什么药?”

“?”

他显得有些焦急,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在吃饭。”

“吃饭发不了信息?”

“我有很多药,说了你也不了解,我是懂的。”

“你一直推三阻四不肯说吃了什么药,应该是有别的原因吧,你应该没有吃什么药,问题出在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他不是我的,或者说你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的,所以你才想打掉。”

“上次我早就告诉你了,你忘记了?”我告诉过他我吃了氯霉素。

“我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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