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正被温壶酒凛冽如刀的气势吓得不敢做声,更不敢抬眼看他。
加之胸骨剧痛和身中剧毒,整个人在温彦钊脚下不住地颤抖起来。
“小子!我问你话呢!”
温壶酒冷着一张脸,俯身盯着冷汗涔涔的奎正问道。
“大……大侠,小人也是奉了家主之命,与小人无关,求您饶了我性命……”
奎正此刻惊惧难当,出发前被告知东归酒肆掌柜是个不会武功的毛头小子。
怎么突然进来两个境界如此之高的人,自己明明在房梁上藏匿的很好,却不知怎的就中了那个俊朗少年的剧毒!
“小叔,你看见了吧!他说他要杀你宝贝外甥!”
温彦钊不怀好意的拱火道。
“镇西侯府与晏家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哪来的胆子敢杀我外甥?说,你们家主还交代什么了?”
温壶酒皱着眉头,脸色凝重的问道。
“小人着实不知,只是说这东归酒肆碍事,叫我来除之后快!”
奎正此时脸上汗水混着流出的毒血,一副骇人模样。
“听见了吧,他们晏家厉害的紧呢,今天敢杀东君表弟,明天我都不知道敢干什么?小叔,依你看该如何呢?”
温彦钊挑着眉毛,一心要让温壶酒表态,这样他才有理由对顾晏两家的事出手干预,以便获得更多的名望。
“晏家真是野心不小啊,敢杀百里老侯爷的宝贝孙子,怕是他晏家满门都不够偿命的!”
被温彦钊踏在脚下的奎正听温壶酒说到百里老侯爷心中一惊,怎成想这看似平平无奇的酒肆小老板身后竟有如此深厚的背景。
“我来问你,如果你家主得知你刺杀失败了,会怎么处置你呢?”
温彦钊放开了踏在奎正胸口的脚,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这……家主定会责罚小人!”
奎正胸骨处被温彦钊踩裂了几根,疼得他根本无法动弹,就这么仰面答道。
“那你会不会把我叔侄二人告诉你们家主啊?”
温彦钊突然凑近奎正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不不不……我绝不透漏二位半点,求少侠饶我一命!”
奎正见温彦钊似乎有意要放了自己,立刻抓住救命稻草般求饶起来。
“钊儿,跟他废什么话,一缕化骨散了却麻烦,我们赶紧去找你表弟东君!”
温壶酒见温彦钊迟迟不下杀手,便催促道。
“小叔你急什么,我留他还有大用!”温彦钊回应完温壶酒的话,随后转过头接着对奎正道:
“你替我做一件事,我便给你解药,而且还放你回去,怎么样?”
“莫说一件,少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奎正闻言脸色大喜,赶忙答应。
“那好,小叔!柜台里有纸笔,有劳您帮我取来!”
温壶酒不知道温彦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多问,从账房处取了纸笔,饱蘸墨汁递了过去。
“多谢小叔,来来来,晏家人,你把此行奉家主之命,来杀百里东君的事写在这张纸上,小爷我便饶了你!”
温彦钊抖了抖手中宣纸,递给奎正。
奎正闻声一惊,若是这事被外人知道家主晏别天也可能会杀了自己!
但马上死和可能死他还是分得清的,便挣扎着起身。
奎正强忍胸骨剧痛,接过温彦钊递过来的纸笔写下了一行字:
“西南道柴桑城晏家家仆奎正,奉家主晏别天之命前来东归酒肆刺杀掌柜。”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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