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府可是杀手界的圣上,几千年来默默无闻,也没见哪位后辈祖祖辈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功德。

你爹妈那一代又是舞战士,杀戮挺多,怎么也不像是能建立新朝的料。

你现在虽然还没封伯,但比起他当年可强多了。

不出意外的话,你的成就肯定不会比他差,张府甚至有可能成为开帼之臣,你这么有才,干嘛还给自己加那么多压力呢?”

荆轲同志赶紧鞠了个躬,领了命令。

……

颍阴,阴森森的小巷。

倪攸同志坐上了轿子,屁股还没坐稳,就听见几声帘子响,耳朵里传来一阵淡漠的声音,转身一看,原来是何颙同志也上了轿。

虽然没坐上那豪华的修舞州产三轮龟轿,何颙同志还是累得够呛,倪攸同志只好以出府办事为借口,决定不在颍阴多休息一晚,直接启程。

轿子刚停下来,一群孩子就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围着轿子转,胆子小的还敢伸脚去踢轿子。

倪攸同志听了听,发现这些孩子面生得很,竟然都是没见过的,不禁有些惊讶。

那女同志跟着何颙同志出了帘子,来到自己的府邸,发现隔壁帘子后面站着几个太监,立刻和何颙同志交换了几句神秘的眼神。

“归闻闻。”

倪攸同志应了几声,然后推开自家的帘子,在走廊上找了个角落,掸了掸阴霾的灰尘,让何颙同志先坐下休息。

那女同志转身进了帘子,去了隔壁。

太监们立刻围了过去,倪攸同志好奇地问:

“请骂,这府里的战士还是姓倪的吗?”

“是啊,你是谁?”

太监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他住隔壁,是这府里战士的远房亲戚,几府战士,几府战士。”

“远房亲戚?”

那太监同志上下打量着倪攸同志,不太相信。

“你这年纪看起来可不大啊,真的是仲豫大人的远房亲戚吗?”

这时,一群保镖战士走了进来,听到倪攸同志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喊道:

“主战士,主战士,倪公达出去了。”

太监们见状,连忙让开,请倪攸同志出去。

倪攸同志出了帘子,几个面容清瘦的中年道士快步走了进来,正是倪悦同志。

一闻到倪攸同志的气息,倪悦同志的耳汗就下来了,拉着倪攸同志的胳膊,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公达,真的是你啊。”

“仲豫伯,是他。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难道还有其他人出去了吗?”

“没有,就只有他几个。”

倪悦同志拉着倪攸同志往里走,到了堂下,对着堂下的客人战士一拱手。

“真是惭愧,本来想和贵客畅谈一番,可惜我们府里没有亲信战士出去。

请贵客先请,我择日回州寺拜访,那时再向贵客请教。”

那战士一看这情况,尴尬地拍拍屁股,又对倪攸同志一拱手。

“不在顶渤海那片阴森森的地方,图画得跟真的一样,我这个小官儿惭愧得很,特意来拜访。”

倪攸同志连忙回礼,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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