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领着大夫往殷丽梅的院子里走去:

“临安。”

临安听到有人喊立马回头,见来人是慕楠溪连忙行礼:

“逸王殿下,殿下怎么有空来谦王府?”

“听说你们王爷身体恢复的不错,特地过来探望,还劳烦临安你去请你们家王爷和王妃。”

“是,逸王殿下,你去客厅稍后奴才这就去请我家王爷和王妃。”

“好,本王在客厅等候。”

临安带着大夫匆匆往殷丽梅的院子走,慕楠溪从来没有来过谦王府,第一次来故而对那里也是好奇。

见临安走的匆忙就跟在身后想探个究竟,没想到正好看珊瑚正在殴打谢婉莹主仆。

“住手,她好歹也是王妃,犯了什么错要一个奴才来这般教训主子?”

珊瑚看到来人一脸不屑的看着慕楠溪:

“你是何人,谦王府的事情你管不着。”

说完就要继续打,被章元一把抢过了鞭子珊瑚瞬间就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抓住收拾谢婉莹主仆的机会。

就这样被人强行制止了自然是不乐意的:

“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了,竟敢阻止姑奶奶教训这两个贱婢。”

“章元,你替谦王爷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奴才,顺便提醒她我是谁,打了她也要让她心服口服。”

“是,王爷。”

章元手抖了一下鞭子,珊瑚立马打了一个寒战:

“你想干嘛?”

珊瑚的话刚落地,锦若手上的鞭子就重重落在了她的身上,章元在一旁打着珊瑚。

慕楠溪则给谢婉莹松绑:

“几日不见让一个狗奴才欺负成这样。”

说完将谢婉莹打横着抱走了,慕楠溪没有喊停锦若也不敢私下停手,珊瑚被锦若打了满地打滚叫苦连天。

潇渊澈这才从殷丽梅的房间里走出来,第一时间制止了锦若:

“逸王殿下他人呢?”

章元立马停手后先给潇渊澈行了礼:

“我家王爷抱着谢婉莹离开了。”

潇渊澈看着地上趴着的珊瑚,想来是殷丽梅的丫头顺口一说:

“打也打了逸王的气估计也消了吧,不如就留着她一口气如何?”

“这种欺辱主子的恶奴在我们逸王府是断然不会留的,自然这是谦王府一切都听谦王殿下的。”

锦若丢下手上的鞭子,拉起地上的绿愕就往谢婉莹的院子走去,潇渊澈手臂一抬。

示意让临安扶着坐上木轮车:

“把大夫叫上。”

“是,王爷。”

临安最是懂潇渊澈的人了,他即便是很想谢婉莹死,但绝对不能漏人把柄,让旁人牵着鼻子走,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来到谢婉莹的院子里,慕楠溪已经坐在屋里等候多时了,潇渊澈先让大夫替谢婉莹诊治。

“逸王,怎么有闲情来本王的府上?我记得逸王殿下不是最喜好游历山水吗?”

“嗯,不错,是太医口中所说的那般,谦王殿下不久就可以领兵上阵杀敌了。”

“太医只会虚构本王的病情,本王的病情并未得到好的转变。”

“对,谦王这一病啊?哪哪都不好了,不但耳朵不好使就连眼睛也不好使吧。”

潇渊澈深知慕楠溪的这句话的意思:

“王爷,你只知道我打了王妃,却不知道我打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丫鬟绿愕,且不说她指使她的丫鬟给梅儿下毒一事,她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她谢婉莹该打。”

“嗯,的确该打,潇渊澈,你有何证据证明谢婉莹指使她的丫鬟给丽梅下毒。”

“我……”

“据我所知,殷丽梅乃是世间少有的制毒高手,普通的毒根本就伤害不了她分毫,除非她自己想喝不然什么样的毒可以从她的眼神底下逃过去,还能让她喝下。”

潇渊澈知道慕楠溪说的对,但心里依旧不敢相信殷丽梅会因为嫉妒谢婉莹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临安,去查吧。”

临安走后为谢婉莹诊治的大夫走过来:

“两位殿下,谦王妃除了受了些皮外伤其他的并没大碍,草民已经给王妃开好了药方,等一下随我去拿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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