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鬼一愣,随即恶狠狠的瞪着莫非,“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害吾皇!”

莫非懒得和他磨牙,可若想从这倔逼嘴里挖出点有用的信息,有些事还是交代清楚的好。

“你可知为何我大师兄没有传承?据我所知,九尾狐一族妖力强大,其血脉之力必定远远超过其他妖族,你张口闭口,称他为你的皇,想必你已经知道他是谁。”

“大师兄白日便会和普通的修士一样,而入了夜,便会时不时的妖化,之前还能摸其规律,自从入了妖界,便失控了,也就是说,他当年的传承本就有问题,要么就是上一代妖皇的血脉并不纯粹,要么就是大师兄自身的情况,强行给他打开血脉传承,只会让他神识错乱。”

狐鬼心中一凛,“你胡说!!吾皇的血脉当是纯血妖族!且不与外族通婚!”

虽是上来就否定了上一代妖皇血脉纯不纯粹的问题,可他犹豫和凝重的眼神还是让莫非抓住了。

“怎么?你也不确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肯定我大师兄就是你口中的妖皇?”莫非紧盯着狐鬼,想从他细枝末节表情里看出端倪。

千尘也蹲下身,拍了拍狐鬼的肩膀,“我到底是谁?为何记忆是残缺的?你说的妖皇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认识我。”

狐鬼满脸的挣扎,回忆到过往的事情似乎让他十分痛苦,“我的皇,您不是别人,您是妖皇的唯一儿子,也就是高贵的九尾狐最后的血脉。”

这个答案一点都不出意外。

莫非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狐鬼声泪涕下,满脸痛苦,“妖皇没了,您就是妖族最后的希望!所有妖族都在等您的归来呀!”

千尘眉头蹙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妖界大乱,三姐来犯,我族实在无力抵挡,本以为就此没了希望,可偏偏来了转机,妖皇当年碰到了一个书生,那书生说妖皇诞下的第一个孩子,便是整个妖族的希望,眼下,只有将那孩子送出妖界送到丹棱宗,一切才有转机。”

“妖皇本来一心决定赴死,却舍不得年幼的您,当晚便将您送出了妖界,等皇再回来的时候,便看到那些卑鄙之人在妖界皇城里屠杀,妖皇在皇城里整整缠斗了三日,最终被生擒。”

说到这里,千尘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紧紧抓着狐鬼的胳膊,“然后呢?”

狐鬼从悲壮的神色转为愤恨,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愤恨,“然后他们将妖皇和其他纯血妖族肆意的凌辱虐杀,存活下来的大人们都被送去了地下斗兽场,这么多年下来,只有我,只有我还苟活于世!妖皇临死前交代了我,让我一定要等您!只要您回来妖族就还有一丝希望!”

话说的悲壮且字字泣血。

千尘也不由动容,他对妖皇没有记忆对妖族没有什么太多感情,书生有记忆的时候便已经是在丹棱宗。

可身为同族,却不希望他们活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

“这么多年我竟什么都不知。”

“不!这不怪您!定然是吾皇送您离开的时候设下了一层防护咒法,想来妖皇也不希望,您带着那痛苦的记忆和仇恨长大吧。”狐鬼怔愣着说出这句话,心里觉得自己贸然给千尘解开传承也许是心急了。

新皇妖魂都不稳,怎能一下承受如此强大的血脉之力。

莫非算是听了个明白,不过却对狐鬼口中那个书生感了兴趣,“你说那书生给妖皇留下了一则寓言,那书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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