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走到门口,就见徐氏站在院子里收东西。乔正国还是老样子,端着烟杆抽烟。

“爹、娘!”乔芙蓉喊了一声,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徐氏闻言一愣,老闺女怎么回来了。再一看大儿子怀里抱着雨儿,内心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乔芙蓉扑进徐氏怀里,抽抽噎噎的说自己错了,“娘,我错了!当初不该不听您和我爹的话,被那个畜生的表面蒙骗了。女儿悔啊,呜呜呜.”

乔正国慌忙站起来,烟杆都顾不上捡,冲过来问道:“怎么了?那小子欺负你了?”

乔芙蓉点点头,边哭边说,“他就是个混蛋!女儿今天差点死在了他手里。要不是大哥及时赶到,我都活不成了。呜呜呜......”

乔正国一听,顿时怒不可遏,“这个畜生!竟然敢这么对你!”

乔芙蓉继续哭诉道:“他不仅打我,还要把雨儿卖了。女儿真的好后悔,如果听爹娘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徐氏心疼地拍着乔芙蓉的背,安慰道:“傻闺女,你为何不早说呀,非要自己一人扛着。好了好了,别哭了,回来就好。”

乔正国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走,跟爹去找那畜生算账去!”

乔芙蓉拉住乔正国的胳膊,摇头道:“爹,别去了。他知道我回来,恐怕猜到你们要去找他,已经跑了,找不到他的。”

乔正国气愤地跺脚,“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老大,去把老二老三叫来,再把平时你们关系好的几个小子都叫来。”

乔菁菁心想去闹一场也好,说不定他们出面了,我就不用出力了,也就没拦着乔万军去喊人。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得去趟县里,找陆源撤去朱大有的童生资格。

她上前一步说道:“阿爷,小姑说的对,只怕那人在我们走后就跑了。小姑有三个哥哥,他不跑难道等着咱家打上门吗?”

见他们在认真听自己说,就继续道:

“他有童生资格,就算再混账,上阳村村长都会保他。不如我现在去趟县里,找到他赌钱嫖妓的证据,撤去童生资格后再去算账。”

乔正国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就点点头,让乔菁菁骑马当心,护好自己。

乔菁菁没有耽误,立刻回家牵马,往县里驶去。

澹台舟听到马蹄声猜出可能是乔菁菁出去了。

现在是下午了,如果不是急事一般不会这个时候出门。让玄一带着他的令牌跟去看看。必要时候出面帮一把。

乔菁菁到了县里,先找个无人的角落拿出两瓶酒,不想陆源看到盒子上的字,就换了个袋子提着。又拿出两盒点心,雪花膏、香皂各一个。

到了县衙,很顺利的见到了陆源,把节礼交给他,然后说明了来意。

陆源让衙役跑一趟县城的几个赌场,果然在其中一个赌场里将正在赌钱的朱大有当场抓住。又去了青楼找到他狎妓的名册记录。衙役将这些报给县令,陆钦北当场在名册中划去朱大有的科举资格。

陆源好多天没见到乔菁菁,一肚子话想说。奈何大小姐没空,只好把吕耀祖的事情简单说了几句。

因为证据不足,不能判定人是死在饭馆,也不能指证是吕耀祖干的,所以胡老板花钱打点、一番交涉后,交了保释金才放了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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