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瑾儿,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公子,是侯义。”
轰隆!
侯义顿时瘫软在地,特别是感受到孔德服凶悍的杀意,差点没吓死。
“主公饶命啊,属下只是觉得是张柠小姐问询,所以才告诉她。”
踏踏——
宁宣走下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机要之事不传于外,你可知道?”
“知…知道。”
“张柠是内是外?”
“主公饶命!”
侯义能出现在这里,本身也是颇有才学,哪里会不知道宁宣动了杀机。
宁宣环视一圈,淡淡道:“别说是张柠,就是夫人询问,也不该说。”
话止于此,宁宣挥手,两个士卒将侯义拿下。
“德服,你亲自监督,就打两军棍吧。”
“喏!”
孔德服摩拳擦掌。
而侯义一听只是两军棍,大喜过望:“多谢主公饶命,多谢主公饶命啊…”
“嘿嘿,现在感谢还早着呢,带下去!”
孔德服跟着出去。
门口,士卒先将侯义固定在木板上,随后取出两根接近门杠粗的军棍。
“打!“
啪!啪!啪!
“够了够了,两军棍够了!”
侯义连忙大喊。
孔德服咧嘴一笑:“汝不知军规,军中士卒个个有修为傍身,自然不能与普通人相提并论。
这一军棍,就是要打到一根军棍断裂,两军棍嘛,依然是要这两根军棍都打断才行。
侯大人,安心受着吧。”
“不,救命啊!”
听着门外的惨叫声,众人神色凛然。
不到一炷香,惨叫声已经停歇。
“公子,侯义承受不住,已经没气了。”
“将他厚葬,不可怠慢。”
“喏。”
“行了,诸君谨记此事,往后我不希望有人再犯。”
“喏!”
众人退下,蔡伯喈没急着走。
“贤婿啊,你此番太过狠辣,只怕于名声有损。”
“岳父大人放心,我心里有数。
自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我有海量心胸用以容人,更不希望他日随我一起赴汤蹈火的兄弟们犯错,以此事警醒后人,大善!”
蔡伯喈动容:“有此眼界心胸,大事必成!”
“瑾儿,你说我是否太过冷漠狠辣?”
目送蔡伯喈离去,宁宣轻叹道。
瑾儿轻摇螓首:“公子做的都是对的,就算别人都不支持,瑾儿也觉得公子是最好的。”
“你呀…”
处理完侯义,张柠那边宁宣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处理。
所有罪责都归到了侯义身上,可他终究是因为张柠而死,自己先前一番举动也伤了她的心。
“罢了,若是不成,就让她回钜鹿去吧。”
黄巾日后的余荫宁宣很眼馋,但不是不可或缺。
心念间,宁宣回到后院,蔡昭姬备着一碟点心等他。
宁宣挥手让瑾儿退下,随后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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