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公伟,好,你若能败那吕奉先,咱家重重有赏!”

“多谢主公!”

华公伟出战,李文忧皱眉:“公伟虽为我军猛将,可比之吕奉先恐怕胜算不高。”

果然,华公伟出战不过盏茶,就匆匆逃回来,脸上犹带着惊惧之色。

“主公,华将军与那吕奉先交手不到十招就败了,若非吕奉先有意饶恕,恐怕…”

一下子,帐中寂静无声。

连华公伟都败得这么干脆。他们去只会更加不堪。

“有吕奉先在,我难破敌。”

“主公勿忧,在下有一计。”

诸将中,有一人出列,其名李肃。

“哦?速速道来!”

李肃拱手一礼:“主公,在下与吕奉先乃是同乡,听闻他在丁建阳手下不过区区一主簿,某愿替主公说服他来投。”

“如何说服?”

“主公,我等尚知吕奉先勇猛,主公一介外人,都曾对他委以重任。

反观那丁建阳,使其为主簿,可见丁建阳之昏庸。

再者,奉先此人重名利,可以重利诱之。

另外,请借主公一物。”

董巢听得连连点头,闻言便问:“何物?”

“赤兔马。”

“这…”

别的无妨,可这赤兔马乃是董巢最爱,心有不舍。

见董巢犹豫,李文忧开口:“李肃,赤兔神骏非常,更是主公最喜爱之物,焉能割舍?还是换一物吧。”

李肃顿时为难。

董巢听李文忧说完,一拍案牍:“不必了,区区一身外之物,又有何妨?”

“主公英明!”

李文忧欣然称赞。

“李肃,你速带金银财物和赤兔前去面见吕奉先,若能引他来投,汝大功一件!”

“谢主公!”

另一边,吕布帐内。

白日里好不容易求得出战,得胜之后,丁建阳一点表示都没有,吕奉先心中郁气可想而知。

此时正在帐中喝着闷酒。

“主簿大人,营外有人求见,说是您的旧友。”

“旧友?请他进来。”

随着军士进帐,李肃闻到浓郁的酒味,再一看吕奉先脸上郁气,顿时心中大定。

“哈哈哈,奉先多年未见,近来可好?”

吕奉先抬头,见李肃衣着华贵,想来混得不错。

“原来是李肃,怎么,何事来寻我?”

李肃笑道:“天下英雄,某最佩服你吕奉先,听闻你来,特来拜见。”

“哦?”

吕奉先眉头舒展,目光和善许多。

“听说奉先在丁刺史麾下效力,想必以奉先的能力,应该是身居高位了吧?”

一下子,吕奉先面色一变,冷笑道:“李肃,你来辱我乎?”

李肃连忙起身一拜:“奉先何至于此,某万万没有此意!”

“哼哼,某现为丁建阳麾下主簿。”

李肃大惊:“怎会如此?兄台一身武力堪称绝世,丁建阳竟然不知?”

“呵,如何不知?他丁建阳心胸狭隘,近亲用奸,某岂能得他重用?”

“唉,果真如此,丁建阳实在昏聩。

某自知才能不足奉先十一,然奉先可知在下所居何职?”

“何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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