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宁宣就告诉蔡昭姬和大乔二女,自己三日后迎娶张柠进门的事。

二女早有准备,只是担心道:“夫君,你娶我和莹儿妹妹时十里红妆,现在是否委屈了柠儿妹妹?”

“放心,你们姐妹进门之后我一视同仁,绝不偏袒。”

三日后,州牧府喜庆热闹,除了亲信,宁宣没有请别人。

待宾客散去,宁宣回屋。

床榻上嫁衣红裙的张柠紧张的坐着,宁宣挑开盖头,望着眼前绝色佳人。

“夫君~”

张柠小声呼唤一句,随后灯灭。

照例陪了张柠三天,新婚燕尔,相互温存。

同样喜庆之时,洛都之中又生变故。

这日下朝,司徒王允以自己六十大寿为名,宴请朝中旧臣。

魏孟德在董巢入京之后,逢迎谄媚,本身又是惊世之才,董巢深喜爱之,委以重用。

见王允不请自己,魏孟德拉住一受邀大臣:“不知先前诸位臣公所议何事?”

大臣拂袖拱手:“王司徒生日,请我等赴宴。”

“为何不请我?”

大臣上下打量他几眼:“吾不知。”

“我倒是知道原因。”

“哦?”

“尔等自命清高,看不上我魏孟德,因为我祖上是宦官,你等觉得我也是腌臜之徒,不屑来往。”

“呵呵,看来孟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

“哈哈哈哈,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呢。”

大臣道:“愿闻其详。”

“因董巢入京之后,我曲意逢迎,谄媚事人…”

“既然孟德知道,何必多言?”

“哈哈哈哈。”

“孟德又为何发笑?”

“我笑尔等在董巢面前瑟瑟发抖,如履薄冰,而背后却自命清高,故作不屑。

先前大殿之上,董巢只是一个喷嚏,就让尔等吓破了胆,岂不可笑?”

“你!”

大臣羞怒,而魏孟德则大笑而去。

入夜,等宴请大臣皆到,王允立马吩咐下人熄灯关门。

府内,王允高坐主位,见满堂宾客道贺,叹息道:“其实今日非是老夫寿辰,只是董贼残暴专横,以此相邀耳。”

“这…”

果然,这些人环视一顾,在座的都是先皇旧臣。

就在这时,管家跑进来,面带急色,不少人心中一个咯噔。

“主公,外面有一人前来祝寿,自称是骑都尉魏孟德。”

“是他?”

“此人乃是阿谀奉承之辈,为董贼亲信,请王公将之赶走。”

说话的,正是下朝时被魏孟德嘲讽一番的大臣。

王允抬手:“慢,此人既然是来祝寿的,老夫若将其赶走,于礼不合。

管家,且唤他进来,在末席置一小案。”

“喏。”

“哈哈哈,在下不请自来,请王司徒恕罪。”

人未到,声先至。

“既来祝寿,请入座吧。”

“谢王司徒。”

各自落座,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欢喜。

“呜呜——”

只是王允喝着喝着,竟是哭出声来。

“酒宴欢庆,王司徒为何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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