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吕奉先?”
豫州与洛都近在咫尺,豫州军大多听过吕奉先之名,更看那从城外飞掠而来之人。
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身披锁子黄金甲,刚猛无俦,英气勃勃。
人未至,英雄气扑面而来。
其一现身,西凉军士气大涨,宛若脱胎换骨。
“随我杀,斩杀黄子琰,拿下谯郡城!”
“杀啊!”
方天画戟之下,无一合之敌。
离仲手持长矛冲杀过去。
“炼血洗髓境也配与我交手?”
堂堂豫州上将,吕奉先方天画戟一扫,身首分离,当场表演了一个分头行动。
“将军死了,快撤。”
“…”
豫州州牧府,黄子琰听着逐渐衰微的喊杀声,不忍的闭上双目。
“主公,快走吧,谯郡城已经守不住了!”
“你们自行去吧。”
一瞬间老了十岁的声音,大多数人咬牙离去,府上就只剩下百十人。
踏踏踏——
“黄豫州,请吧。”
黄子琰睁开眼,来者是董巢心腹李文忧。
“老夫世受皇恩,可惜老夫愚钝,不能替陛下攘除歼凶。
可恨,可恨那!”
老泪纵横,惨笑三声,黄子琰拔剑自刎。
“主公!”
州牧府剩下百十人见他自刎而死,也纷纷拔剑紧随其后。
“唉,真多义士也,可惜。”
李文忧目光闪烁,区区一个黄子琰就有这么多炎汉死忠,看来有些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奉先,此次能攻下谯郡城,你当居首功啊。”
“岂敢岂敢。”
谈笑间,月落日升。
仅仅一夜时间,豫州牧战死,豫州大部分郡县易主。
汝南郡还在元本初手中,却也吓得他心惊肉跳。
“哈哈哈,好,这黄子琰咱家早就想砍了他。”
朝堂上,黄子琰的头颅被丢在地上,百官震骇。
“哦对了,听说元本初魏孟德他们发布矫诏,准备兴兵造反。
元大人,你有何话想说?”
原本被夺了太尉一职,后因董巢被封为相国,元逢又官复原职了。
听董巢毫不掩饰杀机的话语,元逢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袖:“我元家蒙受皇恩,世代忠良,必不会行造反之事。”
“嗯,那要是他们真的兴兵造反了呢?”
“若是兴兵,非是造反,实为天子剿贼耳!”
董巢勃怒:“元逢,你当真以为咱家不敢砍了你的脑袋不成?”
“相国大人请便!”
说着拂袖侧身,似不屑看见董巢。
“来人,给咱家…”
“相国息怒。”
董巢杀机凛然,被人打断话语,扭头看去,见是李文忧才怒气稍缓。
“文忧,你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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