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桑懵了。
婆母竟然骂自己?
奚云岫都惹别的男人上门了,婆母不惩罚奚云岫,居然还帮着奚云岫打压自己!
难道婆母不疼自己这一家人了,开始偏宠奚云岫了?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没办法解释!
夏元桑看夏文君的眼神,带上了怨怼,还暗暗推容悃一把,想让容悃站出来说话。
容悃置之不理,女人间的唇枪舌战,他不屑参与进来。
仍是一副母亲面前孝顺儿子的模样,向夏文君问安后,坐在饭桌前。
夏文君见人到齐了,吩咐上菜,瞥向奚云岫:“听说昨晚雪庵院里出了乱子,喊了好些护院过去,到底怎么回事?”
奚云岫道:“儿媳正要跟婆母说呢,咱们侯府可能有细作潜入进来,昨夜潜进雪庵院,把夫君的书房给烧了。
儿媳想,在抓住烧书房的犯人前,侯府全面戒严,严格控制出入人数,排查犯人,将其揪出来。”
夏文君眼里浮现慌乱之色,作为工部尚书之女,虽然婚事不合她意,但容家给了她身为高门贵女的全部尊重和呵护。
容老爷活着的时候,家里的事容老爷扛着,容老爷不在了,大儿子容恂扛着。
容恂不在了,容忱来扛。
直到如今,容忱也不在了,种种家事才摆到夏文君面前。
但她,没有扛事的经验,更从没接触过细作相关的事。
只知道细作很危险,会窃取大昭的机密,为此不择手段。
是会杀人的!
在夏文君看来,细作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样的恶魔侯府里就有,夏文君除了惊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可她又不想在儿媳妇面前露怯。
只能强装镇定的点头:“嗯,算你行事有点章法,就这么办吧。
此事交给你全权负责,务必尽快把细作抓住!”
奚云岫低垂着眼眸,一副乖顺的模样:“儿媳谨遵婆母吩咐。”
转而抬头望向容悃一家:“二哥一家住在侯府里,在细作抓住前的特殊时期,麻烦二哥一家配合我的监管。”
容悃潋滟的桃花眼眨了眨,紧盯着奚云岫:“弟妹,侯府真的有细作?该不会是弟妹觉得我这一大家子,是累赘,用细作的借口,来驱赶我们吧?”
奚云岫笑容可掬:“难道在二哥眼里,我是这般不堪,不择手段的人吗?
我夫君在时,都不介意白养你们一家子,我又怎么会介意?
若我真想驱赶二哥,会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们,何须用这种手段?”
容悃脸色阴沉,奚云岫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靠着弟弟养,吃白饭的了。
虽然这是事实,可往往也是事实,最戳心!
不过,被人说难听话,和吃白饭靠侯府养,哪样对自己最有利,容悃知道该怎么选。
他的脸皮早磨炼的够厚了,很快的将话题转移到细作上。
“不是我小看弟妹,细作狡猾,凭弟妹的本事,能抓到吗?若是不慎叫细作跑了,上面追究下来,就是侯府的责任。
专业的事得让专业的人来,弟妹不如直接报官吧,再不济,此事交给我负责也行啊。”
容悃桃花眼里闪烁着光彩:“我是个男人,在朝做官,到底见多识广,怎么调派侯府的人手,也更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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