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是谁?从何而来?又为何要带领自己走这么一世?为什么要帮助年世兰和年家?没有人会告诉余莺儿这些问题的答案,她也无从摸索。

与许佳太医相见的时候,余莺儿没想过这个太医如此年轻,瞧着似乎只有十六七岁。

余莺儿忍不住感叹,这后宫年轻太医如此多,怪不得啥也治不好,都得死。

“许佳太医。”余莺儿坐于上首,看向下面跪着说是按例来给自己请平安脉的年轻太医。

比起温实初的温润默默付出型,这许佳太医便是偏向娃娃脸小奶狗型,当然这里只指长相,其性格看着似乎并不是个聪明,甚至有些自以为是的。

“微臣请娘娘安。”许佳太医态度平稳,不卑不亢,没有任何的谦卑,忽略那行礼的姿势,怕是要被人以为是对待平等阶级之人一般。

余莺儿对于这许佳太医很是好奇,只是好奇归好奇,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伸出手示意许佳太医为自己把脉。

时疫期间的例行把脉,也是为了确保各位娘娘是否染疾的,当然,各宫份例里的艾草和药物也是他们负责配送。

把脉过后,许佳太医送上一把装着各种驱邪祛毒杀菌药粉的香包,那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香包,甚至连个基础的绣花都没有,简单而随行,是每个宫里都会给的。

太医们负责送到,至于各宫娘娘小主如何分配,便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了。

“有劳公公了。”余莺儿示意春喜给许佳太医送了赏,便不再开口说话。

许佳太医原本领了赏,悠哉等在一旁,等余莺儿开口留下自己叙事,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余莺儿开口,故此一张故作清冷的脸顿时垮了下去,有些认命般先开了口。

“娘娘,华贵妃……”

“本宫知道。”余莺儿笑看着破防的某人,打断了其欲要说下去的话,反而问道,“许佳太医家世不差,怎会甘愿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太医?”

“微臣喜药理医术,更是有颗博爱世人的心,自是不喜家族的约束。太医有什么不好的?太医能够认识更多往日里瞧不见的药材,方子,还能同娘娘认识,习得能够治理时疫天花的法子。怎么说,也是微臣受益良多不是吗?”许佳太医见余莺儿搭理他了,就又开始一副神哉哉,仿佛刚刚着急之人并非是他一般。

余莺儿淡笑道:“本宫并不知什么法子,无非是替华贵妃娘娘给皇上引荐个知心人,可这知心人是否真的知心,还得考察一二。”

闻言,许佳太医一愣,顿时不能冷静下来了。

“娘娘何意?莫不是没与华贵妃娘娘对好计划,便如此这般戏耍微臣?”许佳太医有些许不悦,但是还是努力抑制了下来,依旧不咸不淡的看着余莺儿。

说实在话,余莺儿不喜欢这个许佳太医,也不想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托付给许佳太医来干,但是自己一时半会又不好物色其他人选。

思索再三后,余莺儿直接给许佳太医篡改了记忆,再将这段记忆连同花光了积分兑换的忠心符贴在了卫临身上,更是将那两个方子交代给卫临,其余的便是看卫临自个会怎么做了。

卫临是个聪明的,只差一个引导而已。

不出一个月,宫里便传来了时疫得以减轻的消息来,后宫妃嫔除却翊坤宫的人,都可以随意走动了,只是尚且不能踏入翊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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